被辱一下,便扭动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无气力,已是气若游
丝、面红目眩,连哭着,都觉着眼中竟是有泣无泪,茫茫然间一片混沌,眼前竟
是金星乱冒,身子越来越滚烫,竟是胡思乱想:「罢了,罢了,子玩了我的奶
儿,自然要玩我下头……女孩儿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儿,原来都是被子准备的…
…我今儿怕要死了,来生却万万再不能托生女体了……」,「人说哭着哭着泪水
便没了……我岂非也是哭干了泪儿?」,又思:「我骨头儿都酥了,连指尖亦难
动弹……那等酸涩苦恼,已经是决绝了……子等一会奸我……我只怕闺阁初啼
春血,受不得……难不成今儿就是我魂归离恨之日?园中女儿家常说,论性奴本
分,便是给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难不成我今儿是头一个,要给子奸死
了?……原来子虽然荒淫难堪,吸我奶儿,摸我耻处……那等滋味,竟是这般
难过,亦是这般销魂……难怪人说风月关难度……我这草芥飘零一生,竟是如此
可怜,只被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动迎,于那荒淫
春啼中了此一生……子回头定要念及后悔,就让他后悔去……」
这边厢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乱想,这弘昼于那黛yù_rǔ上吃玩,实在是难舍难分。
一时用舌头将汗珠舔上她奶头儿,一时又卷了汗珠连她奶头儿将水渍化开,
一时在她那若有若无的乳晕上切出牙印来,一时又只是温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儿
贴着面庞吻玩……半日,更将口涎混杂着黛玉的汗水,将个奶儿润得湿透了不提,
只是粘稠,倒添了许多汁液滚腻光泽,连那rǔ_tóu上头仿佛沾染了一层浓釉,伴随
这静脉、血痕、污秽,越发淫糜不堪。
弘昼竟是一路口上亵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才向下看去,莫
说这黛玉玉体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儿,内裤湿漉漉勾这一条缝儿,但见黛玉
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粗细,珠圆玉润,那一等
清纯羞耻、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儿穴儿之魅……只更
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欲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
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
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色蚕丝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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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袜色一抹
腻白,如冰山泄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精致、修
长挺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裤下
头,只露一段大腿肌色。不说这黛yù_tuǐ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色,着下头袜子,
上头内裤之色,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
雪玉是肤,仿佛内裤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
般……
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肉一身,这
肚兜、这内裤、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色羊脂、晶莹初乳,
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
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
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
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亦是机缘巧、造
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
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么念头,便是有些小
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fēng_liú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之心,今儿便是
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
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
……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
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根上,
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
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
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
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
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
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
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
但觉竟是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