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弘昼倒不是逗她,实在是真正细不可闻,听不清楚,便问一句,「什么
了你?」
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昼,却一下欺上身来,伏在弘昼腿上,这一会
却几乎已经将要自己一头乌黑秀发上那朵纱花,抵上了弘昼之下体。口中带着几
分童稚,带着几分哭音,只羞得将自己脸蛋埋在弘昼两条之间,一阵乱磨,口中
回道:「是,子,您晚末晌无聊,奸了惜儿吧恩赏用了惜儿的身子吧
」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
张《海棠春睡图》,实在忍不住,下体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裤子,倒在惜春的
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
缠,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
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
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甚么关
联?」
惜春似乎是下了甚么决心,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
「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瞧情妃
姐姐的身子,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
姿颜,长大了好奉子受用;但是我瞧着画儿我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
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惭愧,亦有
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yòu_nǚ家胡思乱
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
说,你却怕的什么?」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
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
亮的不会有她这么高,这么这么」
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
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
:「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
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
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
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么高,腿脚也
长不了这么细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
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么圆,奶儿更难得那
么那么好,便是再怎么作养姿颜、修熏体态,也不会有那么好的到
时候,难得子欢心,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
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
小教养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
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色艳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fēng_liú
妖娆。
论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
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骚不
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fēng_liú,以惜春这等年纪,只怕小奶儿刚刚开始鼓胀,
xiǎo_xué儿未见耻毛,瞧着可卿那胸前两座傲人娇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
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
自卑。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
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
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
不若,不能侍怎么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么人,又当
自己是什么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
想?」话是这么驳着,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
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
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
试这yòu_nǚ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
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么人不中
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
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