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声。
平儿此时大悔,自己这句 妃子病着 又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自己竟然是说
妃子病着,是劝子不要奸玩么?自己岂敢如此僭越,大违性奴本分,又何况自
己平时用心机帮衬凤姐,最是知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论何种情形,能让弘昼
奸玩,才是众美在园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凭,任凭凤姐病与不病,若能被弘昼奸
玩,总是与凤姐好事,自己怎么敢出言相劝?她只是耿心凤姐病情,一时忧忘
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么回转。只能羞着低头,半晌才挤出一
句: 奴儿且回避了……
弘昼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 你妃子病着……本王就
亲近不得?
平儿唬得魂飞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头,思话头来回道: 奴儿失言了
……奴儿只是……只是担心妃子病着,子玩得不尽兴……是奴儿失言了……请
子责罚……恩……奴儿回避了……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昼摇头,越发逗她道: 玩得不尽兴怕什么……你也不要回避,就这里跪
着看着……若是回头玩得不尽兴,这不是还有你么……
平儿心下一苦,却也知弘昼是在言语渎戏自己,便道: 是……凭子吩咐
……奴儿和妃子,自当用心让子欢愉……
弘昼见她如此惊惧,也不由爱怜,下手略抚摸了一下平儿的头发,触手顺滑,
倒也心下一动。只是此时到底念着凤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头,继续赏玩凤
姐。
适才停了片刻缠吻,凤姐的神色又略见平稳,只是到底被摆弄了一阵,开始
略略有些左右摇摆头儿,似乎欲要从沉沉睡梦中慢慢醒来。
弘昼见得可爱,手又伸回去,隔着锦缎被子抚摸起凤姐的rǔ_fáng来。那锦缎是
顺滑绸绵,那凤姐的rǔ_fáng却丰硕柔软,一手仿佛难以罩盖,顶着被子高高耸起。
弘昼触手才荡漾起来。弘昼改抚为揉,续而为捏,感受着手上的被褥的形体转变,
继续来改为拨弄rǔ_tóu部分,但见被子上那本来是坟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慢激凸
起一颗乳粒,心下大喜,想是凤姐在睡梦中,被自己淫玩胸部,几下,rǔ_tóu就峭
立起来。
弘昼心下yù_wàng越发升起,也不顾凤姐病体,伸手从凤姐的左肩处,摸到那
锦被的一角,开始慢慢的掀开。他娱乐自己,要慢慢赏美,掀开的动作便尤其缓
慢,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赏凤姐那锦缎下之娇躯美肉。
先是露出一道圆润香肩,滑腻腻的肩膀上挂着一根肚兜的红色肩带。慢慢再
是脖子,凤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长,脖领处是骨骼清晰,慢慢至于肩胸处,汇聚到
两根柔媚之锁骨,只是凤姐胸前一对美乳丰硕高挺,锁骨只能略略露出关节处之
圆润,到了胸前,便乳香四溢,开始绵延向上,顶着那梅红色的胸兜高高耸起,
两颗胸rǔ_jiān儿高顶,整个乳型也是丰满,两rǔ_jiān如同两个山峰尖段的云石,将肚
兜中间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坝一般的直线来。而直线的两端,各是一座仿佛要
蔓延从肚兜边缘挤破出来之美乳玉峰,两乳形状如此美艳,偏偏丝毫不外扩下垂,
竟是天生的挺拔高耸,而且略略内聚,在胸前正中,挤出一道清晰深色之乳沟,
裹在梅红胸兜之下。露出一个镂空的洞眼来。
被褥再起,见两条美臂,玉润藕圆,若是凡人,见到凤姐这等胸乳,再也注
意不到手臂。偏偏是凤姐的手臂,圆润修长不提,臂弯处清晰一个凹弯小眼,惹
眼火辣,肌肤本是白皙,此时上臂处略略有些映红。夹着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
到一丛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毛。而小臂之下,十指葱葱,想是病中无力,指甲上
亦不抹油涂画,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只是无力的垂着。
再慢慢掀开,顿时让弘昼更加口干舌燥,原来凤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内务府
为侍寝嫔妃特制的红色薄纱小裤,这一套薄纱小裤,纱纹极疏,内里通透可见,
又被红色的纱玟映衬,此时清晰可见凤姐xiǎo_xué处浓密的黑色yīn_máo,根根黑亮修长,
护着那一方鲍鱼美穴。而这小裤又是紧贴极小,只能盖着些许两腿根部的小肉罢
了。那美穴两侧,两道深色的贝肉,连褶皱起伏光泽纹理都在小裤下清晰可见。
再慢慢彻底得掀开被褥,凤姐的两条圆滚滚肥美美的长腿就裸露了出来,凤
姐的腿儿虽长,大腿却并不是特别纤细那种,反而更见少妇的丰腴美肉,只是此
时屋内暖红,凤姐身子还在烧烫,两条大腿泛出一种艳红色,左腿外侧还有一颗
天生的红痣,看得越发让人只想捏摸一番尽兴淫玩。
此时,凤姐的被褥被彻底的掀开,一具娇躯美肉香喷喷美艳艳无防备的彻底
的展现在弘昼的眼前。弘昼赏玩着身下这具躯体,如此娇媚少妇,有这等花容月
貌,这等yù_rǔ翅胸,这等肥美嫩穴,这等修腿玄足,娇躯本是白皙,此时病中,
整个身子处处肌肤,都略略泛出一种红色,触手滚烫,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