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管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瑞雪推开他,躲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然后扑进床上,抱紧了被子,一张酡红的脸蛋满是娇羞,还有几多难以释怀的忧虑:真要跟着他和别的女孩子分享他的爱么?
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家世,还有那英俊挺拔的外表,何愁不能左拥右抱?富家子弟又有几个能专一一生的呀,可他为什么就不能专一对自己呢?坏人,纨绔,残害纯情女孩子的无耻杀手……
“阿姨,我……”江选来到门口。
“进来,把门关上。”陈淑珍嗲怪地瞪了他一眼,别转身,不敢面对他那青春帅气的脸庞和坏坏的眼神。
“哦,”江选一边背着手关着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未来岳母那风情万种的背影,消瘦的双肩,窄窄的腰身,还有那做在椅子面上紧绷绷的后臀,“阿姨,你不会打我屁-股吧,呵呵……”
“我就打!”陈淑珍猛扭过脸来似嗲含怒地瞪着他,还装模作样地举起雪白的手掌吓唬女婿,那胸口两天凸-起更是夺目耀眼,好不诱-人啊。而且那两团肉球的大体轮廓清晰可辩,浑圆饱-满,毫无束缚地乖巧蹲在她胸口。
江选刚才被瑞雪那娇婉的娇-躯勾引出来的激情又沸腾起来,走到陈淑珍跟前,一转身,真撅起屁-股来对着岳母了:“阿姨,你打吧,我不该欺负雪雪……”
“你……”望着大胆的女婿真将那结实性-感的屁-股对着自己了,陈淑珍一颗芳心几乎飞出胸口,任是她经见过太多大场面,却一时之间不知道改如何处理眼前这个羞人的尴尬了,银牙一咬,啪,小手真掴在了他左边那瓣性-感的股肉上,触手处,弹力非常,结实又韧性十足,小手上犹有余温。
“叫你大胆,我叫你大胆!”柔肠百结的成熟风韵妇人,终于被女婿的大胆感染了,站起身来,一个疯狂的念头折磨的她,蛊惑着她,诱-惑着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啪啪啪地接连在他那性-感的屁-股上掴了数下,才娇喘吁吁地一拳擂在他背上:“有本事,你脱了裤子,看阿姨今天不打的你屁-股开花!”
江选屁-股上被准岳母揍,一点也不痛,却尽是麻酥酥的瘙-痒,拍的他热血狂涌,这可是未来自己的丈母娘啊,她在要求自己脱了裤子打自己的屁-股啊,不满足她怎么说的过去呢?
他一转身,不敢流露对岳母的迷恋觊觎之色,跟着岳母一起装糊涂,捂着屁-股,半是撒娇,半是试探地说:“阿姨打的一点也不痛,还痒痒的呢……”
罢了,就疯狂一回吧,人生难得一回疯!
“真不知厉害的臭小子,趴到床上!看阿姨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回,以后你还不把我女儿欺负死啊,快趴下啦你!”陈淑珍轻易地就将江选拉转了身,在他后背上一推,他就老实地双手撑在了床上。臭小子,真是在给我装糊涂,看来他要多妻多福的疯狂念头是真的了,但竟然对自己也有了觊觎之心,今天大家就都装装糊涂,不信你会说出去。
越是知性端庄的女人,往往能产生更为疯狂的念头,并在一定机缘的巧合之下付诸实践。陈淑珍觉得自己可能会是自己一生值得久久回味的时刻来了,她能控制发展下去的进度,却不能预料和控制事情一直发展下去的结果。
管那么多干嘛,不信他敢在这里真要了自己!真那样的话,要不要坚决地抵抗呢?
管不了了,两条腿已经被刺-激的剧烈颤-抖了,一颗芳心已经来到了喉咙口,她觉得自己是嗓子好干好沙哑:“自己解皮带!”
“真打呀阿姨?”江选最后确定一下,他想起了柳红英对自己的试探和考验,如果丈母娘又是在考验自己的话,那就糗大了。
“还跟你说笑呀,怕了?”人精一样的陈淑珍盯着江选,抿着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臭小子,倒满小心的,看你给我装到什么时候……
“我怕?阿姨,你居然说我怕了?”江选已经从陈淑珍的眸眼中看到了一团火焰,是那种勇于尝试别人不管尝试的新鲜事物的勇敢,“我只是怕我真脱了裤子后,阿姨会骂我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