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点热耶,那我可以把上衣脱掉吗?」阿龙傻傻地问,不过看光头叔袒胸露背的模样,大概也没什幺关係,就脱了背心走到电风扇前面吹凉。
「别麻烦了,连裤子都脱了也没关係啊。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啊,等你大一点去当兵的时候,也会跟别人坦诚相见嘛~」光头笑嘻嘻地说。
阿龙再傻,现在也知道光头叔的意思了。男孩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不过在他来之前就做好了心里準备,多少会被工头上下其手一番;阿龙甚至也有想过,只要不太过份,就算替光头叔吹含或做那件事,他可能也打算忍了,毕竟这份工作得来不易,光头叔又肯预支工钱替阿云、阿英缴了学费;而阿叔对他的侵犯与羞辱,也让阿龙隐隐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多做什幺要求。
而男孩刚克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打算自己脱掉裤子时,光头早已按耐不住,右手大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把男孩甩在地上,大脚踩住阿龙,左手嘶啦地把又薄又旧的运动裤整个扯裂,露出男孩浑圆翘挺的美臀,黝褐的肤色在汗水下光滑莹亮,没有一根杂毛或斑痣,唯一的缺憾顶多就是藤条与皮带留下的浅色伤疤。
「光头叔!?你要干嘛?我的裤子!我只有这两条裤子耶!」阿龙焦急地喊。
光头听得倒觉得好笑,「裤子?你以为你接下来还会需要这些衣服裤子吗?」他动作熟练地替男孩锁上金属项圈、手铐还有脚镣,阿龙稍有挣扎,就立刻挨了好几下重拳。手铐脚镣彼此以铁鍊相连,再有一条长鍊连着项圈往下一路穿过手脚的镣鍊。
阿龙忍不住有些害怕,「光头叔,你这是干什幺?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放开我好不好?」男孩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哀求。
「帮我?」光头冷哼一声,一脚把男孩踢翻,仰躺在地上,乌黑的大脚踢开蓝白拖鞋,用脚指踩住男孩的睪丸与ròu_bàng,缓缓地施加力道。「傻阿龙,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呢,你这只下贱的小骚狗,从今天起你就是最下等的畜生!老子高兴的时候,自然会把你肏到屁洞都合不拢!老子不爽的时候,就算你舔老子的脚指,也没人会替你止你的屁洞痒!」
「有没有听过犬奴?看你这傻样肯定不知道,犬奴就是像狗一样的奴隶,而你呢,你是奴犬,就是跟奴隶同等级的狗,大黑跟小黑是看门犬,他们的地位可都比你高呢,有没有看见外头的三个狗笼,你不是问要睡哪吗?从今天起,那就是你的窝!」
光头一边讲一边狠狠地用左脚对阿龙又踩又踹,消磨他各种反抗的意图;而右脚却不停对男孩逐渐鼓胀的ròu_bàng与睪丸施压。而青春勃发的小阿龙居然无视于这种场面,不争气第一点点勃起胀大,变成一根缓缓泌出淫液的十五、六公分的通红大剑。
「喔,小狗屌看起来很兴奋嘛,是觉得要睡狗笼很兴奋?还是觉得自己比看门狗的地位还低而感到兴奋?不然老子光讲一讲,你就屁洞痒了?对不对?」光头以粗黑的大脚不停搓揉着男孩发育不久的性器,让阿龙忍不住开始喘息着。
「没….没有这种事!」男孩大口喘着气,「你这是犯法!警察…警察….啊~不要~~」光头用左脚的脚指搓压着男孩的rǔ_tóu,让阿龙喘得连话都讲不好。
「犯什幺法?你刚刚可是签下了自愿卖身的契约,要来我们这里当奴犬,放弃了所有基本人权。」光头得意地哈哈大笑。
十五岁的原住民男孩则是吓白了他那张深邃的黑脸,他确实没有细看文件内容到底都写了些什幺,他本来成绩就差,又常因为家里的因素而缺课,艰涩的条文他大半根本看不懂,就胡乱签了名按了手印。但阿龙根本不知道,光头也只是矇他这个傻小子,就算真有什幺卖身法律契约,一个十五岁孩子签的约也不可能成立算数,更何况这个国家还没真的允许人口买卖这种行为。至于阿龙倒底签下了什幺契约,得要许久之后他才会知道。
「蔡工头,行了。让这小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行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传来,「卫子龙,你来这里工作,不就是为了养活家人,替你弟妹负担学费?我们预支给你的薪水,可是真的付了钱,你就算当只狗也得还。」老人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情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