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头一次睡在陌生房间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拾义妹心中隐约的预感到的什么事情。
月光很白,柔柔地照在窗子上,几条人影出现在了上面,接着慢慢地移动到门上。
拾义妹看到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那心儿如小鹿一般乱撞,脸颊也开始火烫火烫的。
「咣哐」一声轻响,门栓被挑开了,门轻轻地被摊开,五条黑影鱼贯而入,直奔拾义妹的床前。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拾义妹还是眯着眼睛,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看了一眼——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
几个人很快就摸上了床,一张床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似乎有点承受不了了,发出「吱呀」的响声。
他们像是毫不在意是不是已经惊动了床上佳人,么公心里有着十足的把握。那天下山,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他和拾义妹走在后面,他边走边摸着拾义妹的臀部,而拾义妹竟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那时他就知道这小妮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拾义妹闭着眼睛,心跳加速,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身边的五个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他们的目光优如火焰,炙烤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们都没有说话,手上却配合得很好,一双手解着拾义妹的褥衣,一双手脱着她的褥裤,另外的几双手已迫不急待地游走在她的身上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有任人鱼肉的火热的身体。饱满的rǔ_fáng早就被几双手轮流侵占了,修长的双腿也已经被分开,那中间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掌盖在拾义妹娇嫩的yīn_bù,拾义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她忍不住要合陇双腿,却被一双多毛的大腿挡住了,显然,他们已经tuō_guāng了。随着那只手的抚摸,一丝yín_shuǐ从紧闭的yīn_chún中渗了出来。
五个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火热,她的颤抖,她的yín_shuǐ。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忍不住了,拨开了在她身上乱窜着的手,压上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yù_tuǐ,屁股一沉,yáng_jù已进入了拾义妹的yīn_dào中。
「呜!——」一声呻吟打破了沉默,拾义妹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根火热的yáng_jù填满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yīn_dào,随着它的快速进出,一bō_bō的快感涌了上来,传遍全身。
男人全身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的丰乳,脸紧贴着她的脸,屁股重重地起落着,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少女。
「嗯……唔……唔……」拾义妹禁不住地娇喘,一双玉臂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双腿曲起,迎合着他的奸淫,身体在他有力的碰撞下不停地耸动着。
旁边的几位看得心如火烧,却苦无地方下手,只有搓着自己硬得发涨的yáng_jù。
木床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着,配合着床上二具ròu_tǐ碰击时发出的声响,以及yín_shuǐ四溅的声音。
第一个男人在不停的chōu_chā中很快就爆发了,身子一阵抽搐后瘫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但马上他就被推开了,另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轮新的chōu_chā开始了,他们都猴急似的,压上去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可也正是这样的粗野让拾义妹感受到了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一个换一个,大小不一的yáng_jù轮番进出着她的下体,一bō_bō快感不停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拾义妹沉溺了,她浑身发软,手足无力,任由这四个男人轮流着把jīng_yè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们在她的身上至少轮了三遍。
原本无人的捕快宿舍中,整夜都传出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ròu_tǐ碰击声。
第二天,拾义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应该是她当捕快以来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的身上满是汗渍和口水的痕迹,娇嫩的rǔ_fáng上布满了牙印,原本乌黑柔顺的yīn_máo被干了的淫液凝结成一撮撮,肥厚的yīn_chún上残留着泡沫似的淫液,一股jīng_yè和yín_shuǐ的混合物从鲜红的yīn_dào口流出,成半凝固状态,挂在那里。
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拾义妹心里不禁骂么公他们是畜生,可是又想起昨晚是她默许那些畜生的,拾义妹不由地脸上一红。春潮未退的俏脸立刻又添上一抹艳丽的红晕,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还好现在没人,要是么公他们在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拾义妹起身洗澡,洗去身上的污秽,她知道以后早上的这一次澡是免不了的了。洗干净后,拾义妹穿上捕快的衣服,走出衙门,和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么公和毛士生非一伙正在街上瞎逛着。几个人一边低声地谈论着拾义妹迷人的身子,一边发出低级的笑声。
经过一个街角时,拾义妹从一旁拐了出来。
看到他们几个,她连忙低下头,想从一边闪过去。
「拾义妹!」毛士生非他们很快围在了她的身边「累不累啊,休息下吧」。
他们围得很紧,身体已经碰到了拾义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