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义妹平缓了一下呼吸,此时的她双腿弯曲抬高,最大地分开,完全充血的yīn_chún如二片饥饿的双唇,等待着马荣来喂饱她。她看着马荣拭擦她的yīn_bù,看着他擦脸的时候把淫液白沫抹到眉毛鼻子上,那样子有点好笑。不过她无暇再顾及这些,马荣已再一次把yáng_jù刺入了她的yīn_dào中。空虚又一次被填满了,拾义妹双腿紧紧夹住马荣的腰部,似乎不想让他再次跑掉。
马荣双手分别撑在拾义妹身体的两侧,大力地冲撞着拾义妹。练武之人腰部的力量就是强于常人,马荣的冲击力相当大。拾义妹整个身子被撞得前后震动,胸前的那对雪白的rǔ_fáng前后抖动,荡了一层层诱人的乳波,引得马荣不时地弯下头用嘴捕捉这对小白兔似地跳动不已的rǔ_fáng。
没有太多的淫液,肉和肉之间的磨擦变大了,二人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哦……哦……唔……哼……啊……」拾义妹呻吟声也上升了。「啪啪」的ròu_tǐ碰击声不绝于耳,连床也在这冲击下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帐子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遮住了床上的风景,只看到这张床有规律地摇动着,晃动着。
忽然,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床也停了,只听到一细一粗二个呼吸声,于急促沉重,慢慢地变得稳。一会儿后,帐子被撩开,马荣出来了,他已穿好了衣服,下床后的他还不停地回头看着帐子里面,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拾义妹躺在床上,全身香汗淋漓,rǔ_fáng上除了红色的手指印还多了许多的牙齿印。粉红的yīn_chún微微分开,一股白色的jīng_yè缓缓地流出yīn_dào口。强力的快感让拾义妹无力动弹,她静静地躺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男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有yù_wàng,她就会对这个男人丧失全部的抵抗力。或许是因为给她kāi_bāo的是一个肮脏而且弱智的乞丐,又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来么公他对她无休止的奸淫。拾义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踪人到这里,反而被别人给奸淫了。想到跟踪,拾义妹想起了隔壁的水东楼他们,好连忙贴墙细听,隔壁没有一点声音,想必那二人早就走了。
拾义妹心想再躺着也不是办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男人。她坐了起来,擦了擦yīn_bù的秽迹,穿好衣服,又抹了抹脸,理好头发,才走下楼去。妓院里挺热闹的,姑娘们和男人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入耳中,拾义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姑娘在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刚才一样呢?大厅中的老鸨见下来
了,连忙迎了上去:「拾义妹,你要走了呀,走好啊」。拾义妹红着脸不去理她,转身走出了妓院。
这几天拾义妹巡街的路线改了改,原因是她不想碰到那个卖菜的小贩李顺,以免尴尬。
而且她后来才知道,水东楼巧施计策,让林通赔了周旭一间房子和纹银一百两,那周旭老头对水东楼是感激涕零。他那里知道拾义妹为了要给他抱不平,在妓院里白白地让人嫖了一回。
拾义妹懊恼不已,心里直骂死人水东楼,也不事先和人家说明情况。但是烦归烦,巡街还是要去的,拾义妹也只好尽量避着。
这一天,拾义妹经过拾义妈的汤店,习惯地进去坐了一会儿。拾义妈见宝贝女儿来了,连忙端来好汤……「拾义妹,累了吧,坐下再走吧」看着拾义妹喝完汤后,拾义妈拿着碗走进厨房,边走边心疼地说。拾义妹坐了会儿,感到无聊,便起身走了。拾义妈从厨房出来时,手上拎了只小篮,却发现拾义妹已经不在了。
「拾义妹呢」她问伙计。「走了。」「这孩子,不多息会儿,我还想让她带点汤到衙门呢」拾义妈偶而会送点汤到衙门里,算是搞好拾义妹和衙门里的人的关系吧,她那里知道现在拾义妹和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睡一张床了。「你看着点,我把汤拿给她」拾义妈吩咐了下伙计便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拾义妈便多到了拾义妹的身影。她正要叫她,却见到么公从一旁冲了出来,拉着拾义妹的手就往胡同里钻。开始时,拾义妹像是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挣脱,待看清来人后却放弃了,任由么公拉着她跑。
远处的拾义妈见了这情形,一头雾水,在她的映像中,拾义妹是最讨厌么公他们这些人的,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不满心狐疑地追了上去。
那么公拉着拾义妹三晃四晃,最后晃进了一条死胡同,拾义妈疑心更重了,她躲在胡同口,偷偷探头向里望去。只见二人站在三丈开外,拾义妹背对着胡同口,么公站在拾义妹的前面,似乎对着拾义妹在做什么事情,只是被拾义妹挡住了看不清楚。正当拾义妈纳闷的时候,忽然,拾义妹的裤子「刷」地一下滑了下来,一双修长粉嫩的美腿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呀!」纵是拾义妈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失声叫道。声音一出,她连忙躲好,背贴着墙控制自己的呼吸,只是那心儿一个劲地乱跳。
「怎么回事?」拾义妈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早已知道拾义妹不是chù_nǚ了,可她一直以为拾义妹是和水东楼在一起,怎么会和她最讨厌的么公在一起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