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宝贝。。男人给你播种了。”他大叫着,肌肉紧绷成一尊雕塑。也许太久没有发洩了,也许隐忍了太久,此刻,在这男孩身上他体会到一种无以复加的痛快淋漓。
宋子阳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狂暴炙热,深深打进了自己的最深处,娇嫩地肠肉被烫得酥麻难当。那炙热似乎灌进了肠胃、灌进了心裏,一种温暖由心底扩散开来,在身体裏窜动漫延,久久不能平复。那是一种快乐、幸福的感觉,让他如此眷恋。一种离不开,放不下,却又无法抓住的恐慌感,让他没着没落。幸好那巨棒还在自己身体裏,他才有一种真实之感。
男人喘息着,静静地伏在男孩那光洁、柔滑的背上,体会着这份难得的温存。他的ròu_bàng还很坚挺,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似乎还在诱导主人继续征伐,开疆扩土。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尽兴,这种尽兴也许只能在这个男孩身上得到。他决心一定要征服这个男孩,要让他爱上自己,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为此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感受着男人坚实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带给他的炙热温度,还有那男人逐渐平缓但依然狂乱的激烈心跳,以及男人那粗长ròu_bàng上轻微的脉动和雄壮质感。宋子阳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心与快乐。此刻虽然一身绵软无力,但男人带给他的快感还在体内延续。他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剂毒品,让他沉湎其中、无法自拔。对璞羽的那些执念,似乎也慢慢黯淡下来。他知道自己很无耻、很下贱。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
男人那依然坚挺、塞满自己yín_xué的大ròu_bàng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宋子阳突然觉得有种欢喜。那是他现在需要的,儘管他的身体早已不堪征伐,但他的心还想得到更多。
男人在他背上深深的一吻,随即背上一凉,男人已经支撑起身体。当他正觉得无依无靠的时候,男人ròu_bàng猛地一抽、一插,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夜色在消退,快感在漫延。床上两个人无休无止地纠缠在一起,ròu_tǐ交合、抵死缠绵。狂乱地呻吟声和淫糜地交合声,交相辉映、久久不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对于昨晚的一切,恍惚间,他甚至以为只是一场春梦。但床单上的斑斑痕迹,却又清楚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那幺一个男人,真的有那幺一根ròu_bàng,给过他刻骨铭心的快乐!
男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也许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来也洒脱、去也洒脱。自己算什幺?一个临时停靠的船坞?还是风花雪月吟过就抛到一边的诗篇?他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幽怨,这种与他认知完全不搭调的情绪,让他无语。他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璞羽。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他很想这样认为。
想起璞羽,宋子阳猛然朝床上看去,只见璞羽那只猎弓还静静地躺在床头上,他顿时舒出一口气。这可是璞羽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似乎只要弓在,璞羽就会一直在他身边。
宋子阳感觉一身酸软,但他还是努力支撑着下得床来。想起昨天墨风的话,他想出去看看外面是个什幺情况。
来到院子裏,抬头看天,似乎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一轮秋日正赖洋洋地挂在头上。
屋外似乎空无一人,这让本以为墨风会留下人来看守的他,脑中出现一丝疑惑。难道墨风竟然如此信任自己?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跑了?突然想起墨风离开前说过的话:无论你逃到哪去,我都能找到你。他不禁有些无语。是呀!在这个世界上他还能逃到哪去?对于墨风这种大人物,也许他真的无路可逃。
既然想不出头绪,他也不再去想。他走回屋裏,在灶台边做起饭来。为了活着,他必须喂饱自己。
看着灶下劈劈啪啪燃烧的柴火,他有些失神。
吃过饭,宋子阳把床单收拾起来,想清洗一下。那上边的斑斑淫糜之物,让他不忍直视。看到它,他就会忆起昨晚他和一个连面都没见到的陌生人,极尽欢愉的可耻行径。儘管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他是被迫的,可那让他如癡如狂的快感、以及后来全身心的迎合,让他不得不承认,这无疑是对璞羽的背叛。
突然,虚掩的屋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踢开,巨大的声响惊得宋子阳急忙回头。
门外走进一个人,看得宋子阳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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