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想直言不讳问“死了”,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从理智到感情都认为说出来很不恰当,于是吞了下去。
临久小小地“啊”了声,下意识问道:“寄云姐你见过他?”
钟寄云勾起嘴角,又摆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没错,我见过,而且我还见过他拉着你手站在我面前的样子。”钟寄云隔空点点她脑门,“姐姐也是有故事的人,不知道了吧?”
临久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寄云姐,我理解你思想可能一时转不过来,但,六虚派的传人相互之间都有感知,你也有烙印。”
钟寄云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地讲出来,弹烟灰的手势僵住了。没错,她最近总有种出身不凡的幻想,但过去那么多年的现实总是无情地嘲笑她,弄得她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约临久来,本想拐弯抹角跟她打听打听,结果她还没准备好,就被小姑娘开门见山了。
“哦……”
钟寄云慢吞吞地吐了口气。
“寄云姐,我的奥语之所以会被解开,是因为你啊。”
这话里话外的味道不大对头,钟寄云磨了磨牙,不由疑心王小康的怀疑。小姑娘莫非/恐怕/总不能也是gay吧?
正想着,临久忽然一抬下巴,“电话。”
钟寄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屏幕上闪烁着“钱春凤同志”五个大字。
“你好,你是钱春凤的女儿吗?”
电话那头说话的人不是钱春凤本人,钟寄云给出肯定回答的同时,心中浮出不妙的预感。
听到对方说钱春凤出了车祸,目前在重症监护室,钟寄云不由地想,如果这电话是诈骗犯打来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