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何琼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
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丝袜解开,为何琼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小雄双手捧着弄脏弄湿的浴巾、丝袜和烂裤袜到卫生间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何琼坐在马桶上,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
自己的pì_yǎn,虽然已经让小雄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gāng_mén处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小雄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何琼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gāng_mén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
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何琼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呢?小心肝!今天没准备灌肠的工具,要不不会这样的!”
小雄说着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何琼再冲洗身子。
何琼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gāng_mén时,那么投入、那么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
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小雄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何琼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小屄和pì_yǎn时,身子还是侧着的,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小雄,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jī_bā。
“真对不起,你还没有射出来,是不?”
何琼一脸惭愧的说。
小雄笑着摇摇头,何琼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来到小雄身边,身后握住小雄的jī_bā,“雄哥,我被你惩罚完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感谢了吗?”
小雄没坐到马桶上,双眼看着她。
何琼笑着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小雄脚前,便跪在浴巾上,两手捧住小雄的大jī_bā抬头说:“雄哥,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你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感,我愿意像婢女一样的服侍你!”
说完,她张大了嘴,含住小雄的大guī_tóu,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好一会儿。
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ròu_gùn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何琼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小雄,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
“何姐,我的jī_bā上还有尿液呢!”
“嗯……”
何琼松开嘴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都不嫌弃我pì_yǎn脏,舔得我那么舒服,这点尿算什么?此刻就是让我喝你的尿,我都肯!雄哥!”
“何姐,你舔的真好!你的小嘴真不错!”
被小雄一夸,何琼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guī_tóu,把薄唇紧紧匝地住jī_bā,开始吮吸、吞噬他哪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jī_bā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小雄的jī_bā塞满了口腔、大guī_tóu直抵在喉咙中,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何姐,你的嘴……简直太会吃jī_bā了!”
小雄的赞美,令何琼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亲爱的!何姐的小嘴就是为你这个大jī_bā生的,就是让你这个大jī_bā肏的!”
一直吸吮到小雄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jīng_yè全都喷进何琼的喉咙里……
同样热切、疯狂的何琼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何琼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还压着一把钥匙,随后拿了过来,是何琼的留言:雄哥:今天周六,本来应该在家好好的陪你,但是学校中层以上干部有活动,不去不行。谢谢你昨天给我的,雄哥,你想没想过收女奴啊?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报道,广东不少有钱的老板都养女奴。如果你要收女奴的话,一定要首先考虑我唷!这把是我的门钥匙,希望你能手下。爱你的:琼收女奴?是性奴吧!
小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小月在他房中收拾卫生,她对小雄说:“岚姨找你呢!”
小雄亲了亲她就去岚姨的房间。
“雄哥,你怎么回事儿啊?”
平骚一把拉住了刚进屋儿的小雄,“你的手机打了这么久都打不通。”
“电池没电了!怎么了?”
“你呀,”平骚恨恨的揪住了小雄的耳朵,“你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功夫到处fēng_liú,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么意思?”
“岚姐啊……昨天她前夫找来了!”
平骚说,“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没出来吃,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我都没敢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