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不想沾惹什么情爱,也不想随便与别的女人发生yī_yè_qíng,但对于梅梦舞这样的极品金领来说,他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一是好聚好散,二是成shú_nǚ子善解人意,不会提出过多的非分要求,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与少女年轻女子不同,她们需要日夜的浪漫,需要各种情调,需要温柔呵护,需要感情的真诚,需要男人的专一,最为需要的还是社会的正式认可,即结婚,这也是为什么李南极不想跟任何年轻女子产生瓜葛的根本原因,因为,李南的骨子里是个多情的人,丝毫给不了这类女人所需要的东西。
同时,梅梦舞是个有本事的漂亮女人,而李南本身也有强烈的抱负,异性相吸加上利益的互补,可说让他极为满意。
李海媚进了自己小天地后,便把小门合上了,让里面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含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李海媚脸带满意地播放起温馨低缓的纯音乐,边倒红酒边笑着对二人说道:“梦舞,觉得阿南如何?还满意吧?”
梅梦舞闻听这话,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偏过头嗔怪道:“媚姐,你太羞人了。”
李南倒是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与皮鞋,懒洋洋地躺倒在李海媚一个独享的温软香床上,双手负在脑后,枕着带着浓浓女人馨香的棉枕笑得那么开心,脸上尽是浓浓的欢喜之意,一副看戏似地瞧着梅梦舞这个即将要属于自己的极品女人,心底如同有一头挣脱枷锁的异兽在怒吼,在狂笑着,在发泄着。
李海媚媚眼瞧了李南一会,见他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知他极为满意,喝了一口红酒,便轻轻牵过低头含羞的梅梦舞玉手,一同坐在温软的香床边沿上,轻声笑道:“梦舞,女大当婚,男大当嫁,你为了我牺牲了青春,也是时候补偿你一下了,阿南可是我最疼爱的男人,你瞧,我为了你连他都拿出来与你共享了。”
听着这话,梅梦舞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不仅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就连玉颈与耳根都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人,用娇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见到这幕,李南很知趣地没有开口,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笑容可掬地在床上高翘起右腿哼起轻快的小曲,一脸欣然。
看他这么悠哉游哉,像个无事人一般,李海媚不由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轻轻地抚摸着梅梦舞光滑温润的玉手,欢声笑道:“梦舞,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也算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也被死缠烂打过,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就是一个小男人吗?学学武则天吗?她怎么说来着?男人嘛,不就是玩物。”
听着这话,梅梦舞立时忍俊不禁地白了她一眼,羞赧地瞥了毫不着恼的李南一眼,回头低声嗔怪道:“媚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怎么可能是玩物呢?”
李海媚与李南关系向来融洽,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的,自然说话的语气十分有女子霸气,笑中带媚道:“嘻嘻,我说是就是,你瞧瞧,他都不反驳,你为他鸣什么不平,看来你们还真对上眼了,说真的,从另一角度来说,女人嘛,是男人们的玩物,而男人嘛,自然也算是女人们的玩物,前阵子我还听刘姐怎么说来着,说有个什么现代美女誓言:要把男人六十岁的思想搞乱,五十岁的财产霸占,四十岁的妻离子散,三十岁的腰杆搞断,二十岁的就让他们彻底完蛋,你听听,我们现代女人都有豪气啊!”
梅梦舞一听,登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直令李南一看她便不由升起了无边的征服欲,好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完全不在乎李海媚在那里大放狂言,一双眼睛几乎不想离开梅梦舞的宜喜宜嗔的风情俏脸了。
不经意地瞄了李南一眼,梅梦舞顿时将笑声收住,强做淑女似地低声娇嗔道:“媚姐,没想到你也这么么坏,平时还真看不出呢?”
李海媚风情万种地媚眼扫过李南,笑盈盈地摸上梅梦舞的发红俏脸,啧啧笑赞道:“梦舞,你都有三十二岁了吧,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起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你这双丹凤眼,妩媚漂亮,看得媚姐身为女人都忍心不住动心了,再瞧瞧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身子,再配上今天的制服窄裙,那真地是妩媚动人,性感十足,瞧得我都忍不住想做女同了。”
听她说得如此猥琐,梅梦舞顿时羞得不可自抑,使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轻推了李海媚一下大发娇嗔道:“媚姐,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被她一推,李海媚笑嘻嘻地顺其自然地倒在李南的怀里,登时让李南香怀满抱,一双大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水蛇腰,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翘挺高耸的丰乳在自己身上急促起伏着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李海媚也不挣扎,反更轻轻地磨蹭着,从而给李南带来更加无限的美妙ròu_tǐ接触感,玉手轻抚着李南越发有棱角的脸庞,媚态盎然,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