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心恍然大悟道:“哦,想起来了,只是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这位高大人是庆安王手下的一员虎将,是个四品的护卫,他最近来咱家来的特别勤,而且也不像别人那样含蓄的说话,人家一开口就表明来意,说就是想向你打听公主府里的事。”秦从文看了一下秦黛心,才道:“我估计这个姓高的不好对付,恐怕不会让你三言两语的就糊弄过去,今天晚上他还会到咱们家来,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秦黛心特别想笑,她真想问问秦从文,你丫到底是不是这闺女的亲爹啊,竟然和外人联合起来算计自己闺女。不过这个姓高的,倒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之前铁未阳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小心提防这个人,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不好直说。
该来的始终要来,怕什么,自己接着就是了,不过在那之前,应该给眼前这位父亲大人一点排头吃才行。
“父亲,依您的意思是……”
秦从文急忙道:“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晚上请高大人到咱们吃顿便饭,同来的还有齐老爷和他的一双儿女,咦,你与他家的大小姐不是要好吗?正好,到时候你们凑在一起说说话。”
齐宝珠也要来?
秦黛心皱了皱眉头,才道:“父亲,此事不妥。”
“哦?”秦从文没想到秦黛心会这样说,连忙问道:“为何?”
“父亲,女儿先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长公主家里的事,我一无所知,如何父亲不相信,甚至以为女儿是在敷衍您的话,那我也没办法。”秦黛心抬了眼,一字一句道:“别说是什么高大仁来了,即使是那个庆安王本人来了,女儿也只有这一句话。还有,我劝父亲一句,人的命天注定,人生的富贵荣华不是可以被人左右的,父亲想着为秦家铺一条繁荣富贵路,心思倒是好的,可惜要是用错了地方,只怕您铺的就是一条黄泉路。”
秦黛心的脸阴森森的,周身都散着寒气,让秦从文看了心悸不已。
“你这丫头,说得什么混话,我看你是撞邪了。”秦从文被“黄泉路”三个字气得直哆嗦,心底要多凉就有多凉。他呼拉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颤颤微微的指着秦黛心道:“你给我跪到祠堂里去好好反省反省,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祠堂?还跪着?
秦黛心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好啊!女儿听父亲的,这就去祠堂跪着去,不过到了晚上您可别改了主意放我出来,只怕到时候我跪得膝盖疼,站都站不起来了。”说完她便起身头也没回的往外头走,晚上姓高的要来,她不信秦从文宁愿为了与自己置气,而白白错失结交姓高的机会。
果然,她还没走出三步,就听见秦从文咆哮着喊了句,“回来。”
秦黛心脚步一滞,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
秦从文气呼呼的跑到秦黛心面前,一张脸被气得有些发青,“你给我呆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准去!晚上好好梳洗一番,给我去见高大人。”这丫头是想气死自己,也不知道性子随了谁,竟这般顽固,看来得找个教养嬷嬷,好好的调教一下。
秦黛心笑着问了一句:“父亲不让女儿跪祠堂了?那个地方那么有趣,女儿很想跟秦家历代祖先唠唠哩!”
青天白的说了几句胡话,把秦从文的汗毛都说得竖了起来。
“胡闹,不成器的东西。”秦从文甩了甩袖子,大步的离开了秦黛心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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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亲们要注意早晚增减衣物,别像恕恕这样,作风感冒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