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君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娇弱的哭腔道:“红玉……快把衣服脱了……呆子老爷……轻一些……奴婢快不行了……”
红玉咬着帕子,惊恐地瞪大美目,身子微微发颤。她作为夫人的心腹,主人什么事都不瞒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形,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夫人这种凄惨的模样。尤其是她摇头摆臀的姿态,仿佛身体失控一样,充满颠狂的意味。
“红玉……快脱衣服……”
红玉看着那根在夫人体内肆虐的大ròu_bàng,觉得自己两腿都是软的,乞求道:“夫人饶命……奴婢会死的……”
“贱婢!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
襄城君喝斥一声,然後又乞求道:“呆子老爷……我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襄城君尖叫着,被ròu_bàng插弄的mì_xué一阵痉挛,淌出一股淫液。
那呆子满身酒气,浑身肌肉绷紧,像魔神一样淫笑着扭头看来。红玉转身就跑,只听见身後“啵”的一声水响,仿佛从瓶口拔出一隻塞子,接着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夫人救命啊……”
襄城君颤声道:“你这贱婢……居然敢背主逃跑……敢踏进甬道一步,我就杀你全家!”
红玉不敢再挣扎,一手捂着嘴巴,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
襄城君回过头,娇声道:“老爷,这小婢是奴婢的贴身丫鬟,便让她代奴婢来服侍老爷……红玉,听到了吗?”
红玉小声应道:“是……”
程宗扬一指锦榻,“tuō_guāng了,爬上去。”
红玉还在迟疑,被襄城君劈脸打了个耳光,“贱婢,莫非还要本君来服侍你吗?”
“奴婢不敢……”
红玉含泪解开衣带,除去衣裙,又羞又怕地爬到榻上。
程宗扬拍了拍襄城君白生生的屁股,“过来伺候。”
襄城君殷勤地爬到榻旁,把小婢双腿分开,然後剥开她下体柔嫩的秘处。
程宗扬揽着襄城君的粉颈亲了个嘴,然後把她按到腹下,将沾满yín_shuǐ的yáng_jù塞到她口中。襄城君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将ròu_bàng细细舔净,然後凑到红玉下身,把ròu_bàng吐了出来。
程宗扬趁着酒意,身体一挺,guī_tóu没入小婢柔嫩的穴口,刚浅浅挤入少许,ròu_bàng微微一顿,顶住穴内一层韧韧的软膜。
程宗扬身体一沉,身下的俏婢玉颊一下变得雪白,接着发出一声痛叫。
小婢娇嫩的mì_xué被yáng_jù插进半截,穴口粉嫩的蜜肉被撑得圆圆张开,片刻後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小婢的嫩穴紧狭无比,仿佛一隻充满弹性的肉套,箍住guī_tóu。程宗扬趁着酒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挺着yáng_jù在小婢未经人事的mì_xué中长驱直入,一直顶到mì_xué尽头,让她的小嫩穴完全被自己的yáng_jù塞满,蜜腔中每一寸柔腻的嫩肉都被ròu_bàng撑紧。
红玉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自己下体的ròu_dòng插入,一直插到小腹深处,肉穴仿佛被撕裂一样。
襄城君粉颈还在不时摇摆,她用迷醉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根硬梆梆的大ròu_bàng,下身仿佛传来刚才被它插入时的销魂快感,襄城君屁股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从穴中挤出一股yín_shuǐ。接着一隻手掌伸来,毫不客气地伸进她体内,在她mì_xué中掏弄起来。
红玉与女主人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从後面幹着小婢的嫩穴,一手把玩着艳妇如雪的圆臀,目光在两女臀後来回比较。可除了襄城君的屁股更加成熟丰满,娇艳性感以外,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程宗扬不禁心里暗自嘀咕,这妖妇究竟把尾巴藏到哪儿了?……
洛都九市之一的马市位于城外,但随着城市扩张,已经被城墙围了起来。市中有大小马行数十家,交易着汉国最好的马匹,同样也是洛都车马行的聚集地。市中马匹的嘶鸣声,车辆的辘辘声,商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比起槐市的清雅,金市的豪富,又是另一种喧嚣热闹的场面。
马市北边的一条僻巷中,一个盲眼的乞丐正扶杖蹒跚而行。忽然间他身子一斜,鬼魅般横移丈许。与此同时,一隻手掌突兀地出现在空气中,却拍了个空。
那巷子只有丈许宽窄,卢景身影微闪,已经贴上另一侧的土坯墙。他衣袖卷起,那隻破碗碎成数十片,匕首般朝身後射去。
气劲交击声连串响起,激射的陶片被一双手掌尽数拍碎,接着朝卢景颈後抓来。卢景竹杖在墙上一点,身体缩成一团,像个圆球般翻了个跟头,接着蓦然伸出一隻手掌,与身後的偷袭者对了一掌。
卢景飞鸟般退开丈许,稳稳立在地上。那名偷袭者只略微退了半步,随即稳住身形,没有再出手。
那人穿着黑衣,面容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