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妳,变做我俩的小狗崽﹗」
霍青桐额下鼻上,横绑黑布幪眼;被摆佈得曲起手肘,交迭双掌按在脑后,
一副黑皮银扣的手铐,牢牢反锁两腕。她勉力扭动被紧锁的掌腕,却明显使
不出内力,自难以挣脱坚韧皮革和牢固铁环
玉颜苍白,中气不继,眼睛虽不能视物,耳朵却听得见;『翠羽黄衫』顿时
猜中如何着了道儿:「你们三父子到底是谁?喂我吃的粥下了药?」
「我们是谁?不就是姐姐妳最敌视的满清王族囉﹗」「我爹那杯酒、我们的
白粥,分开来绝无异样,令妳无法察觉,但在肚子裡溷,就见效啦﹗」
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脸:「放心,不是下春药那么没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僮又在翻那木箱:「这药嘛,只是迷煳妳的神智,削弱妳的意志,使妳动
不了武,全身触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资的英雌,遭了算计,此刻力气比不会功夫的女子更不如,连扭头甩
开脸上左僮的手亦办不到:「别碰我﹗」
「唉,姐姐妳好吵哦。」左僮接过找到的一个口塞:「还是先让妳
静一下吧﹗」
「姐姐妳这张樱桃小嘴,最适戴这个啦﹗」右僮动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张
檀口;那哥哥便将黑色口塞的中空圆柱,塞进去顶住上下两颚:「少反抗,放好
舌头,不然透不了气是妳自己受罪。」
长兄在脸前调校,小在脑后绑好,一个黝黑性虐口塞,稳妥地装置于霍青
桐脸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两端点缀有颗颗柳钉;正中央是个银色圆
环,能望见被逼撑开的口腔小舌;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
的圆形盖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
「姐姐妳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的黑色盖子一塞,天
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妳当下有多漂亮
呢﹗」
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
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
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
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堂堂『翠羽
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
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
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着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
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彿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
「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ròu_tǐ,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
姐姐妳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右僮得
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妳剥清光的。爹爹说过,
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
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
「那么,要开始把姐姐妳变成小狗崽囉﹗」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
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
指头、指缝、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
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妳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隻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
过
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
逃避攻势
「嘻,看来姐姐妳,本就很怕痒不成?」「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
吧?」
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
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
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唔」
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裡好白滑
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霍青
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
溅出泪来
「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鑽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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