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办公室里有地毯,她蹬掉了高跟鞋,两只脚光着扣在一起,脚趾
甲上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油,火热而诱惑……
当晚,毛小蕊便带着我去「体验生活」了。
我们一起吃了晚餐,喝了一点酒,然后便去了快捷酒店。
那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所以没有任何前奏,不由分说的直接进入正题。
每当那样的时候,她的腿都分得很开,使足了力气迎合我,想要我更深入一
点。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过多久,她就精疲力竭了,认命一般的躺在床上,
眼神迷离的任由气喘如牛的我在她的身上耕耘,有的时候,她的嘴角还会吊起哈
喇子儿。
那时候我还没做手术,所以包皮还有些长,所以做那事儿的时候,总是会被
拉得刺疼。
毛小蕊知道这一点,她会故意弄疼我,然后对我说:「这就是生活!」
总而言之,毛小蕊是我第一个女人。
但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在校文学社的时候,她是我的上司。
毕业了以后,她是我的领导。
半年以后,毛小蕊的工作室解散了。
她去了北京,到一家文学网站担任主编。
听说,她后来嫁给了网站的投资人。
不过我并没确认这一点,因为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和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或者说,我们互相留着联系方式,但在工作室解散以后,我们谁都没对谁主
动说过一句话。
回忆起我和毛小蕊的「第一次」……
那件事有两个基本前提:
第一,靴子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单间的房子。
第二,靴子过生日,把我们请过去聚会。
聚会的人,有我,靴子,靴子新交的女朋友,毛小蕊,还有毛小蕊的一个闺
蜜。
我们了很多酒,喝到半夜,所有的人都喝醉了。
然后,靴子将沙发放平,和床拼在一起,我们五个人就那么挤着,和衣而睡。
靴子躺在我的左边,再往左,是他的女朋友。
毛小蕊躺在我的右边,再往右,是她的闺蜜。
也不知是凌晨几点,我因为口渴而醒来。
我发现毛小蕊的头靠在我的肩头,而她的腿则搭在我的腿上。
而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正裹在一张薄薄的毛巾被里……
毛巾被正在缓缓的上下起伏。
还有靴子和他女友极力忍耐的、低沉的喘息声。
我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等待靴子和他的女朋友把事情做完,直到靴子发出
轻轻的鼾声以后,我才将手掌放到了毛小蕊的腿上。
毛小蕊轻轻的哼了一声,我转头,便发现她其实醒着,两只眼睛,在昏暗的
光线下,闪着跳动的光。
我直接了当的将手伸向毛小蕊热裤上的拉链。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配合,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我,直到我摸索着想
要进入她的身体,但却因为怎么都找不到入口而不得其入时,她才伸手帮了我一
把。
进入以后,毛小蕊就捂着自己的嘴,极力忍耐着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我把
事情做完。
完事后,我起身去卫生间解手,这才发现,我那里沾满了毛小蕊的血。
于是我便意识到,那一次,竟是毛小蕊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