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宫的确想弥补,皇上想吃什么?本宫亲自做给你吃,皇上想要什么?如果本宫能找到,本宫立马拍人送给你。”我谄媚地说。
“朕想要你。”我愕然地抬起头,他嘴巴紧闭,目光也不看着我,似乎根本就没有开口,刚刚那句朕想要你,莫非是幻觉?
“皇上,你想要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说错话又触怒他,刚刚那一场暴风雨已经够吓人的了。
“皇姐把那你当作娘,今晚是娘的死忌,朕倍加思念,你今晚你就做一晚朕的娘吧,如果扮得像,朕就不跟你计较。”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竟然有这等好事?记得以前我称他皇儿,他气得脸都绿了,今日竟然那么主动做我的皇儿,他果然是醉糊涂了。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说定了。”怕他反悔,我很主动地去勾了他的手指。
“我头痛。”他站起来对我说,因为这家伙太高大,他一站起来,我无形中压力就倍增,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我说头痛,娘会帮我揉。”他说,说完径直爬上我的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这活对我难度不大,以前冷老爷子和小姐就没少夸我手艺好。
我爬上床,轻轻地帮他揉着,但揉了一会,他翻了一下身,挪了一下位置,头就准确无误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把我腿当成了枕头,也不是说他头重弄得我难受,而是他枕的位置,还有姿势,亲昵得有点过头,算了吧,就当他是自己的儿子好了,这样一想,我心就坦然了。
我用心地替他揉着,希望揉得太舒服了,进去梦乡,我也就解脱了。
“我困了。”一会之后,他喃喃地说,我简直如听天籁,我不就等他这句话吗?我揉了更起劲。
“我困了。”他有重复了一句,隐隐还有些怒气,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停了手,困了就睡呀,还说什么话?
“这个时候,我娘会躺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还哼歌给我听,你扮得不像。”他说,哼歌给他听没问题,自认歌声还算清脆动听,抚摸一下他头发也不是那事,毕竟这家伙的头发很软,摸着估计很舒服,只是躺在他身边,这——这——
“还不来?”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声音已经带着即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这个时候的他,就像一直随时会发狂咬人的小兽,我的心一颤一颤的,算了吧,保命要紧,更何况他怎么说也是一美男,在他身边躺一躺,也不算太吃亏,我嘟起嘴,顺从地躺了下来,一边哼着曲子,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这家伙还真难伺候。
“你皇姐比你乖多了。”
“但娘最疼的却是帆帆,每天过年娘把我抱在怀里。”北天帆喃喃地说,声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柔情,这是一个好势头,看来他的怒火已经渐渐被我浇灭了。
“嗯,帆帆最乖了。”我很违心地说道,说完继续哼着曲子,但哼着哼着我自己都要点困了,估计是酒意也上来了,我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但睡着睡着,我的嘴唇似乎被什么搔着,又酥又痒,我挥舞着手,将将这种痒麻赶走,但手却碰到了东西,又滑又暖,我睁开眼睛一看,什么睡意都没了,我的手摸到的是北天帆的脸,我对上他晶亮带着一丝迷乱的眸子,而我们的唇正覆在一起,那些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来自他的请奇怪吮吸。
“北天帆,你干什么?不要说这也是你娘该做的?”我气呼呼地质问他。
“我娘自然不会这样做。因为娘一向都是主动亲帆帆的”他说,说得理直气壮,说完重新吻了上来。
“乖,别动。”他的声音温软,但他的吻却更温柔,温柔得如飘絮刮过,温柔得如春风拂过,带着花的甜香,酒的醇香,当他带着淡淡酒香的舌尖撬开我的齿,与我的舌轻轻碰触嬉戏的瞬间,我心跳如擂鼓。
他轻吮慢慢含,温润的唇瓣,极有挑逗性,我轰的一下,脑子乱了,身体麻醉了,一点点地软下去,嘴角竟然溢出一声让我羞耻的低吟,这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傻傻的,痴痴醉醉的毫无法抗,我只知道当他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时,我没命地喘气。
“你不反抗,是怕死,还是享受?”他文我,我真怀疑他究竟有没醉,我真是觉得借醉酒做下此等无耻之事,但他真的一身酒气,但他真的喝得走路摇晃。
“我自然是怕死。”我干笑着说,我怎会说自己享受,话音刚落,他朝我的唇狠狠咬了一口,带着怒火与愤恨,顿时唇破血流,口腔全是血腥味。
“不许动。”他看着我,黑暗中目光有吃人的凶狠,黑暗中面对那幽幽之光,是很恐怖的,但很快他闭上了眼睛,不久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他竟然在我身旁沉沉睡去。
“你再动一下试试?一会别说朕qín_shòu?”我只是稍稍动一下,他竟然睁开了双眼,死死剜着我,我感觉此时的他就是一野兽,我再动一下,他就会朝我扑过来,将我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不动,我不懂。”我发现我一点都不刚烈,其实我很怕死,虽然我在咬牙切齿,虽然我心里将他前前后后骂了不下一千回,但我真的不敢动。
半夜醒来,旁边已经空了,摸着凉飕飕的,他离去已经多时,除了那缠绵的一吻,他没有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