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看够了就给我滚——”
“还没看够。”他说。我深呼吸一口气,正想着怎么打发他,他突然从后面拦腰将我抱住,俊朗的脸贴在我的脸上,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喷在我的脖子、脸上,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叶儿,做我的女人。”他在我耳畔轻轻低喃,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畔发热,脑子发懵,温软的唇瓣轻啃着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从耳畔蔓延到全身,我发现自己的脚在发软,脑子变得迟钝。
“放手,我是当朝太妃,我怎能做你的女人?你疯了?”我是想声色俱厉地呵斥他,但话出口,却是那般软弱无力。
“北国有习俗,先皇去世,没有子嗣的妃子要殉葬,但这些没有子嗣的妃子,如果被新皇看上,是可以收入自己后宫的。”他说。
收入他的后宫?做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在那一瞬间,我内心无比反抗,也在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清醒过来,我这是干什么?竟然任由他抱着不反抗?他又不是公孙宇,我发现美色当前,我的定力还是不够。
“松开你肮脏的爪子,想女人就去找你的皇后去,本宫对你没有半分兴趣,一大堆女人,你不觉得脏,我还嫌呢?”我阴着脸说,一边说一边用手肘猛地往后撞。
“你——嫌朕脏是吧?”我这句话明显激怒了他,他不顾我的撞击,将我整个人抱起,然后凌空抛到床上,居然床很软,但巨大冲击力,还是让我的腰像断一般。
“哎呀——”我的惨叫的尾音还没有结束,我已经意识到床是危险的地方,顾不得疼痛,冲下床,但结果我被人拽住衣领,像提小鸡那样直接又扔回床,这次我连下床都还没机会,他已经像一座大山那般压了上来。
我们在床上厮打,啃咬,他像一头豹子,我像小兽,他的脸又了几条划痕,他的手臂,肩膀被我咬得血肉模糊,但我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他tuō_guāng,他啃咬着我的唇,我的脖子,带着滔天的怒火,他的手如烧得通红的烙铁,碰触到哪里,哪里就火辣辣的痛。
“放开我。”
“不放——”他恶狠狠地说,高大的身躯就这压了下来,如一头饥饿已久的了狼,带着暴戾,带着凶残,我的身体颤栗着,我的心因害怕而几乎停止跳动。
“北天帆,你这个样子,与你的qín_shòu父亲有什么两样?你就一个畜生,你父亲侵犯自己的女儿,你侵犯自己父皇的妃子,你们有什么两样?你们父子趣味都那么恶俗,你憎恨你的父皇,心疼你的皇姐,你怎么就不可怜一下我?”极度惊吓的我,哇一声哭了。
匍匐在我身上的北天帆突然停止了动作,我感觉他身体的热,迅速减退,我见他没有动静,狠命一推,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力,他竟然从床上翻了下去,我以为他会暴跳如雷,我以为他站起来之后,我会有更凄惨的下场,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他整个呆呆的,似乎魂魄都不在了一般。
我拉被子盖在自己身体的时候,他转身离开,但走到门口,他又停下了脚步,我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对不起——”他回眸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而我也瘫倒在床。
“大小姐——”
“罗音,别进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狼狈,即使罗音我也不想。
这天之后,北天帆将城门的守卫全撤了,而他也再没有到过碧水宫,直到三个月的皇家宴会,我才见到他,他依然俊朗无双,虽然在大家面前,他浅笑连连,对我客气有礼,没有丝毫怠慢,但我却能从他的眸子看出冰寒与冷漠,但无论怎么说,他终还是比他的父皇有人性,虽然那天他这般对我,但我对他的恨意并不是太浓。
北国一年一度的火把节,如期举行,只是出宫的人没有我,那天宫里的宫娥、公公都在说往年火把节的盛况,一脸的艳羡,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机会见识的了,心中惨然。
北天帆每隔半个月,就会在御书房召见莫枫,我知道他们在御书房并不是商议国事,而是在谈论北浅浅,北浅浅变成今日这般,我有很大的责任,虽然她已经离开皇宫,但始终牵扯着我的心,为了知道更多北浅浅的事,我有时会去御书房必经之路侯着,倒也见了莫枫好些次。
莫枫每次看到我,眸子都变得异常晶亮,英气的脸更是流光溢彩,那感觉就像我曾经在楚府的大门等待公孙宇一样,我的心微微抽了抽,这种寂寞而无望的等待,我最清楚,只是那时我年少,即使十年相思,我依然双十年华,但莫枫不一样,他禁不住这样漫长的等待。
“莫少将——”
“嗯。”莫枫看着我,眸光泛着层层柔光。
“莫少将,蒙你喜欢,是小叶的福分,小叶长得那么大,还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说愿意娶我,等我,我很高兴。但不要再等我了,进了这个皇宫,我能出去的机会少得可怜,就算我能出去,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莫枫愿等。”莫枫依然扬唇浅笑,声音带着一贯的坚定。
“但我不愿意你等,小叶心里有人了。”
“皇上?”漠风问我,声音沉沉,晶亮的眸子寸寸淡了下去,我猛地摇头,连莫枫都这样想,我跟他的关系还这水洗不清。
“不是,小叶入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