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许,再把会引起胀痛的乳汁给挤出大半,就算有人──八成是泠──会帮
忙收集,也还是有点可惜;放置一段时间,又冰过,在风味上是绝对比不过刚挤
出来的。
往好的方面想,接下来,明看起来又比较像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负担很少,
满是阳光气息。
用丝的说法,就是「变回待怀孕的状态」;我们都曾这么想过,而她是唯一
敢说出来的,真不像话。
其实,我很喜欢明的细腰,与结实的腹肌;这些美妙的线条,与rǔ_fáng和屁股
等达成恰好的平衡,就算是古代的雕像,也未见过如此傑作。
只是──一想到她的子宫又要变得空荡荡,胸口的火焰就很难止住;咬着牙
的我,吐息变得深沉,彷彿带有酒气一般;不至於像个酒鬼,却透露出自己的灵
魂有多不正经。
从刚才到现在,丝都没有看向我这边,真意外;因为长时间和明相处,晓得
不能再对自己的亲姊姊有太多sè_qíng妄想,是这样吗?。
正想要偷偷讚美几句,没想到,丝一开口,就是:「姊姊的味道好重」。
嘴角下垂的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抱怨成分,继续说:「明的部分几乎要闻
不到了,呜嗯──」。
试着伸展一下的她,又因为腰挺得太快,而觉得肚子不舒服。闭紧双眼的她,
低下头,再次开口:「在我的肚子里,有超过一半的jīng_yè是姊姊的」。
也许,但根据有限。
我们是在压缩完后高潮,大部分的jīng_yè是落在明的体内。而在出来的瞬间,
又把不少jīng_yè给带离明的子宫;之中,有超过一半,是进到我们的子宫里。很有
趣的现象,不知是否又是一个用於减少喂养者负担的设计。
而此时,我真正在意的,是──。
「你先射的吧!」我说,音量提高不少,几乎是用吼的。
明听不到,但肉室里的其他人可就很难忽略了。
眼睛瞇成一条线的丝,嘟起嘴巴,强调:「说什么谁先射,好不淑女──」。
可恶,把这种事说出来,还认真计较的,是她啊。
就算不提丝怎么有资格谴责我,以为摆出这种态度,我就一定会顺着她,未
免也太天真了。
虽然我早就握紧双拳,却不想揍她;有另一些想法,正在我的脑中成形。或
许,早在明决定要成为喂养者之前,我胸中这堆黑漆漆的感觉,就已经过多次发
酵,只到最近,才准备要爆发而已。
丝也不知是真的没注意到,还是假装没注意到。刚止住嘴唇颤抖的她,盯着
自己的肚子,说:「这种沉沉的感觉,明在成为喂养者前就时常承受」。
好像有何体悟的她,把双手放到腰后;很像小孩准备使性子似的,配上轻咬
双唇的动作,看起来更讨厌了。
丝稍微抬高眉毛,小声说:「我想先产下明的小孩。在那之前,要是不慎怀
了姊姊的,那我要怎样跟明交代呢」。
明要是在场,铁定会吐槽的吧?。
丝这个傢伙,竟是如此的不成熟,必须受到惩罚。
眉头紧皱的我,很快就来到丝的身后,没看到我的每一只次要触手都开始舔
牙齿。脸有些红的她,耸了耸肩,继续说:「就说是姊姊太冲动,我根本招架不
──」。
接下来,她究竟是要叹气还是假哭,我不清楚,也没打算研究。一直要到被
我捆住手脚了,她的脸色才变得苍白。
是真的吓一跳,晓得大事不妙;先是反射性的缩起四肢,又全身颤抖一阵。
这不是演出来的。有如小动物那般,看起来好可怜。而我要是收手,就前功尽弃
了。
说来有些牵强,但──我也是为了丝的未来着想;她要是再这样白目下去,
不只是我受不了,连明也会后悔成为喂养者的,那可不行。
想好该如何解释后,嘴角上扬的我,低声说:「一个不知节制、拒绝长大的
臭小鬼,可没资格成为明的妻子」。
和以往一样,先从强调责任与常识开始做起,只是内容更简单,口味也稍重
一点。我一边轻轻抓着丝的rǔ_fáng,一边说:「要教育下一代,你也先学会最基本
的礼貌才是」。
得先让她感觉没那么舒适,才称得上教训。而有些事,我原本打算以后再提
的。但在考虑不到两秒后,我决定,现在就要对她说清楚:「你的肚子之所以大
起来,我的责任可能不到一半」。
讲得有些暧昧,但总之,是在计较量的问题。眉头紧皱的我,连轻咳一声都
不用,直接开口:「都说几乎只能闻到我的味道了,那就表示,我的jīng_yè大部分
都是落在体外」。
何况,丝每次的shè_jīng量,几乎都比我还多;辈分和次要触手的多寡,都不会
带来影响。丝也不傻,却总是想在最愚蠢的地方操弄刻板印象,试图让我产生较
多的罪恶感
其实啊,这些都不重要,只是──面对像丝这种喜欢颠倒是非,还自以为能
够掌控一切的坏孩子,我有必要大声强调以上细节。
话说回来,刚才,她真的是一点戒心也没有,那接下来,我所做的事,至少
能唤起她的羞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