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丝看泥的眼神总是非常特别,让我有了错误的联想;居然用有色眼
光来看待姊妹之间的深厚感情,真是罪过。
呼──明和蜜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让我们的脑袋都变得有些怪怪的。
别忘了,丝和泥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预习怎样服侍喂养者;一直提醒自己
当时的情况是如何,有助於我保持冷静。
另外,不愧是最为幼小的两个触手生物,在体温上升时,居然会冒出一股很
接近玉米粥的香甜气息。没有整个人贴上去,只能闻到最表层;很类似糖蜜,又
或者是味道更深奥的酒槽;丝很强烈,泥也差不多,几乎──是一样的。我可没
忘记,她们是双胞胎,虽然长相差很多。
通常,我也只注意丝。小矮子永远都是最可爱的。我猜,明也会同意这种说
法。
同样都是凡诺的作品,只有丝,像是从花苞中诞生;不像泥那样俗气,也比
我要内敛得多。
丝是我们之中,唯一有可能被人类误认为是妖精的孩子。如此可爱的她,自
然是会先我一步成为女人。没办法,虽让我感到有些複杂,不过,用膝盖想也知
道,蜜一定会先派她出去。
※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人,很容易只因为和丝接触,就对其他触手生物都产
生期待。就算我没有严重退化,这种工作,也不可能轮到我来做。
丝在出发前,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希望,甚至是觉得无趣,但绝对不会像我们
这样,带有其他类型的负能量。
以泥为例,老把什么「义务」啊「责任」的挂在嘴边,太容易让人感到压力
了。还有,这个胸部大小很微妙的傢伙,既小心眼,又不懂浪漫;她也许很会做
菜,又常幻想自己能戴上婚戒,但那种以为自己能烧几道好菜,就一定能吸引另
一半的蠢脑袋,是最容易让人冷却的。
话说回来,明有被泠吓到吗?可以很快就接受蜜,那──她是否也在半天内,
就和泠有过身体接触?
就在我试着消化脑中所浮出的更多问句时,明有了更进一步的攻势。说也奇
怪,在看到她凭着直觉取出次要触手时,我没有太惊讶;先影响地面的缝隙,在
东西探出头的瞬间,就伸手去拿;很顺畅,好像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完成了整套动
作,跟触手生物一样。
没有聚集术素的痕迹,又缺少手势和咒语;在这种情形下,要像个使用召唤
术的老手,必定得完全依赖肉室的安排。
肉室原先就是用於避难,原型──大概就是取自圣经中的诺亚方舟,只是长
得更噁心一点。
品味上的东西先不提,总之,老石说过:「凡诺是个自大狂,因此,为避免
自己出糗,他可是竭尽心力啊」。
意思是,他并非没有羞耻心;为维护自己的名誉,或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对
各项挑战的坚持,基本上,各种可能在未来遇到的问题,他都曾想像过,然后,
再试着去设计一套完美的解决办法。
可以预见,喂养者八成不是召唤术士,可能也没有学习召唤术的才能;就算
能提供大量的术能,这种人对於召唤术的体验,铁定又不同於触手生物。从以上
角度看来,触手生物很难成为喂养者的老师。
於是,凡诺乾脆就把肉室内的一切都设定成「会因为喂养者而降低使用门槛」。
别的先不管,只要确定使用者是喂养者,便迅速放行;有点胡来,但还算合
理。
推动这一切的,是yù_wàng;以喂养者为中心,就算不具有经验和技术,也能够
在一定程度内达到「心想事成」这个目标。
像现在,明不仅把次要触手装在手肘下方,也装在肩胛下;初次尝试连接时,
需要的是勇气,可在那之后,「动机」才是最主要的。
左右各一对,一共四只次要触手;动作已经算细緻了,只是还不到能拿来写
字的地步。有心研究这些新花样的明,已经快比我还像个触手生物了。
时常摇尾巴的蜜,很难止住淫叫。看到自己的rǔ_fáng被缠绕,yīn_chún和yīn_dì都受
到连续舔舐,勉强抬起头的她,先问了一句:「我、很没有大人的样子,对吧?」。
「这个嘛──」稍微抬高眉毛的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都高潮过不只一次,主要触手却还是在短时间之内彻底充血。累积在她
们脚下的jīng_yè,已经多到可以形成一个小池子;yín_shuǐ也是,给这一片纤细的白色
浊流又增添了许多複杂的光泽。
明的味道,是比蜜要来得强烈;这还算普通,因为她是人类,新陈代谢的内
容会比我们要複杂些。可要是她连jīng_yè都比触手生物要浓,就实在是太夸张了;
一开始,还是和粥差不多的质感;然而,在长时间接触到空气后,就会变得和橡
皮没两样。
正因为没有施展更多法术,所以那些几乎都已经彻底凝固的,还是维持着有
菱有角的样子;被这堆东西从里面冲击,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猜,丝和泥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搞不好,她们比蜜还要熟悉之中的滋味。
目前看来,我是唯一被吓到快失去血色的人;不行,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