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蹲下来的泥,接着开口:「先别评论,看就好了」。
眼前,明和蜜都已经装上主要触手。论体格,后者显然较为粗壮,节奏却是
由前者来掌控。
吐出舌头的明,把蜜照顾得很舒服:先是针对rǔ_tóu,然后又针对两腿间;把
yīn_chún分开,在仔细舔舐一阵后,又直接亲吻yīn_dì。
蜜不仅淫叫连连,全身上下还不停颤抖,真的就跟触电一样。
好夸张,比我想像中的亲热还要激烈不只十倍。本以为,明应该是更被动,
甚至会表现得更像受害者。
而蜜就算不那么冷漠,反应也不至於大到哪去。
集中注意力的我,努力让自己站稳。
就算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身在现场,单凭手边的资讯,我们也能确定:明和蜜,
都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没错,现场的味道很複杂;虽说没人流血,汗水和唾液也都还好,却还是有
不少更浓、更呛的气息,正迅速蔓延开来。
之中,有不少是来自蜜,而来自明的,似乎更多;她们都装上主要触手了,
不会只是做为装饰而已,但──。
「她们都已经射过了,不是应该会想要休息才是吗?」我忍不住问,丝立刻
回答:「你的经验太少了」。
「什──」我很不高兴,却也没法反驳。
丝一定比我有经验。她是第二个脱离处子之身的触手生物,平时可能没事就
和喂养者腻在一起。
我就算没有直接表示要向谁多学习,也已经准备好要接收新奇的资讯。然而,
丝却只用一句话(还不到十个字)就把我给打发了,这感觉实在很糟,除内容不
完整外,好像我还不配听似的。
伸出右手的泥,指着我的鼻子,说:「都是因为怀着你,明这几周都不怎么
好行动」。
丝在点过头后,补充:「都已经恢复了,却还赖在里面」。
竟然那样说!我想,很快回:「这、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也对啦,没人会逼你说抱歉的。」泥说,耸一下肩,「你还是出来了。
比预产期要早呢,其实」。
「只是仍会让我们有终於啊的感觉。」丝说,嘴角下垂;语气好多了,
但表情还颇不耐烦。就算她没故意要让我感到惭愧,也还是会让我有些难过。
稍微恢复笑容的丝,再次开口:「身体一下变得轻松许多,会想稍微宣泄一
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别把我说得像是多大的负担,就算是,通常也应该要记得用甜蜜等形
容!」使劲低吼的我,努力让自己看来像是一只狮子。无奈的是,气势不够;同
时,和我料想的一样,丝和泥对於加强这方面的修辞都没有太多兴致。
过没多久,她们又因为明和蜜已经进展到了下一阶段,而开始忽视我。
在不知不觉中,丝和泥都前进了好几步;现在,感觉真像是她们抛在后头。
轻咬双唇的我,没打算花太多时间在处理内心的冲突上;这辈子第一次,在
如此寂寞又脆弱的情形下当个观众;已有相当多的预兆,只是我都不愿意去正视。
在刺激蜜的yīn_dì时,明有稍微用牙齿;不会是咬的,只是轻轻磨蹭;温柔,
却也很大胆,足以让蜜又再次高潮。
「啊──!」蜜大叫,听来有些淒厉,却也透着一种我从未感受到的稚嫩感
觉。简直──比明还要像个小女生。
就算不受贝的阴影干扰,蜜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被击垮。
别忘了,蜜不仅是第一个触手生物,也既是我们的领袖。
「性经验最丰富的她,怎可能会──」我问,话还没讲一半,就被丝的次要
触手堵起来;位於她的左边肩胛最内侧,脉动极为清晰;触感不错、力道适中,
一下就分开我的嘴唇和牙齿;就不担心我会偷舔,或一次吸个过瘾吗?显然,她
可以为了喂养者,缩短和我之间的距离;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好複杂。
丝不关心我想问什么,只强调:「蜜高潮后,两人有休息至少一分钟,之后
──」。
又不想花太多时间去思考的她,在停顿了约两秒后,只说:「是明把蜜推倒
的」。
眼神呆滞的我,已经不会太觉得意外了。
没错,那就是重点,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一开始,想必也是明主动邀请,蜜
才会把她抱离灰池。
接近人型的蜜,肌肉极为发达;特别是胸围,已到了难以环抱的地步;就算
盖满柔软的毛发,也比较接近图腾柱,不那么像布偶。
而明无论是要和她接吻,又或者是扑个满怀,都不会显得勉强。
年仅十六岁的明,好像要把蜜给生吞似的。这就是喂养者,太可怕了。
然而,在丝和泥的眼中,我只看到对明的爱与崇拜。
和我猜想的一样,她们对明的态度,与其说是迷恋,更像是着魔。
有爱情和友情等基础,就不会真的缺乏理智;蜜曾这样教导过我们,可眼前
的情况,好像又不那么符合「常识」。
我在感到兴奋之前,先是先觉得无力。原因为何,我先不透露。
无论是处於何种情形下,都不要和喂养者公佈我的弱点;据说,为了避免尴
尬,蜜早就已经和大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