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运气不错,而感到不安;我猜,明也不是真为这个问题烦恼;她只是好奇
我们的答案,做为生产之后的余兴。
看似多余,却是再好理解也不过了;情侣之间,彼此探索是必不可少的;正
因为关系紧密,才会思考更多。这类行为,若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过去式,
那才是真的很不妙。
幸好,明也讨厌刁难人,不会跟我们玩什么太奇怪的逻辑游戏;刚成为喂养
者的少女,会对一些琐碎的细节抱有疑问,也是难免的。
钱阵子,我还担心明不敢问呢;这种想法,才是真的多虑了。
泠几乎用不着思考,就能很快回答:「明为此付出过,这是事实。不会因为
少受点苦,就能被谁随口否定」。
嘴唇乾涩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就算有人坚称那类感想只可能存在
於另一个星球上,我们也不用太过在意」。
我一边摇尾巴,一边开口:「比想像中要轻松,这件事,也一样可以拿
出来炫燿啊」。
「没错」。明大喊,两手使劲一拍,「这可比拥有一堆昂贵的包包还要来得
让人羨慕呢」。
明也不是在逼我们发言,只是想改变气氛;意识到这一点,自然而然会产生
一种义务感;别一直那么阴沉,要阳光一点;於是,每一个触手生物都抢着接下
去;不管有没有内容,先尽量让自己看来和刚出门时一样活泼。
就客观一点的角度来看,刚才的经历根本就称不上恐怖;我们要是再年轻一
点,可能真的无法应付。由此可见,触手生物的确比人类要晚熟;或许,喂养者
会选择美化这些缺点;但对我而言,再怎么样都是无法彻底忽视的。
明在分娩时,身心状况都好得很;不仅没有喘不过气,更不曾觉得天旋地转;
基本上,现场的一切,都在掌握中。
我们没有准备什么现代仪器,只是把凡诺设计的高等法术给多次複制;观察
一定范围内的所有细节,是泠的专长。
因此,我只需专心负责接生,而不用化为触手衣。
看来还是不放心的丝,继续问明:「要是用力过猛,除耳鸣不断外,还有可
能会流鼻血──」。
丝要是没回过神,就只会越说越严重;想到这里,我除了眉头轻皱外,还稍
使劲拍一下她的屁股。
明笑了笑,说:「除非是从事比做爱还要不知节制的剧烈运动,我才可能有
快死的感觉」。若没任何意外,那必然是达到一个到有自残倾向的地步;此外,
她也再次强调:「我可不会因为身在那些喜欢强调自己当时有多辛苦的妈妈之中,
而选择说谎;即便没法参与她们的话题,也没关系。
「我知道,自己确实很不一样;与被迫戴上假面具比起来,我反而没那么怕
被排挤。真的,与爱人的关系良好,就不会那么渴望从其他人那边得到同情与讚
美呢」。
听到这里,丝和泥的脸色都比先前要好上许多;几乎同时的,我猛摇尾巴;
缩起身体的泠,眼中的光芒又扩大一圈;没有更多反应,但整体感觉已经比几分
钟前要来得好上许多。
明的专一,指的是一群;这没啥关系,或者该说:这正是我们期望的。
脸有些红的明,轻咳一声,说:「无论是谈到任何经历,我都比较喜欢形容
得恰到好处;哪怕缺少戏剧张力,也比夸大其词要来得好。
「总之,我没打算花太多力气去在乎普通人怎么看。连试着想一套说辞,先
练习该如何装蒜的yù_wàng都没有」。
不知明是从几岁时开始,把与寻常价值观的对抗,视为是一大乐趣。正因为
有这种倾向,她才会这么快就接受触手生物,并成为喂养者。
接着,明坦承:「刚破水时,我甚至有点期待,自己能在生产的时候高潮;
但说真的,没有那种气氛」。
我低下头,问:「是因为我们的神色都太凝重了吗?」。
伸长脖子的丝,很快开口:「还是因为血腥味?」。
「可能都有」。明说,双眼半睁,「我还想过,你们若在我分娩时,都伸出
舌头,猛舔我的肚子,那会是多有趣的画面。一直到最后,我都没说出口;除听
起来有点秀斗外,到时候,我可能根本分不出,自己究竟是生产导致高潮,还是
被你们舔到高潮」。
如同明先前所说的,没有那种气氛;若是身在梦境中,比这更过分的事,我
们应该都做得出来;用不着吩咐,甚至不会事先询问。
在我们回些什么前,明继续说:「别要求太多,这是我首先提醒自己的;既
然不缺催产素,又有你们陪伴在身旁,那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才开始重视形象,应该还来得及;我没有否定自己的本性,但至少要
等产下露后,再玩些更激烈的。现在,肚子空出来了,除了能塞更多jīng_yè囊外,
也能在里头施法。又或者,让泠也来我这边,当一天的婴儿吧?」。
一点温热的气流,在我们之间流窜;刹那间,泠的体温升高不只两度;我不
用看也知道,他眼中的光芒乱到不行,像是被持续摇晃的万花筒。
喂养者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