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时鱼,沐傻子微微愣住了,他的鱼鱼笑起来真好看,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怎么看着我,吃啊,你不饿吗?”
沐傻子连忙摇头,脸上不由一红,低头连忙开始吃饭起来,显得有些的害羞不好意思。
看着沐傻子突然脸红了,楚时鱼心里却不由感到有一丝的暖意,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也开始吃饭。
一桌子的饭菜被楚时鱼和沐傻子两个人一扫而光,吃的几乎撑了。
“吃饱了吗?”楚时鱼对沐傻子问道。
沐傻子点点头。
“小二,结账。”楚时鱼道。
当结完帐,楚时鱼身上就只剩下十几个铜板了,蔺北堂给她赔偿的一锭银子已经用光了。
钱还真是不耐用,她必须要快点想些办法赚钱。
从酒楼出来,楚时鱼找到了一家票行,用蔺北堂的玉牌拿了一百两的银子。
当然这家票行的掌柜亲自将钱毕恭毕敬的送到楚时鱼的手里,那神情差点就没有跪下来给楚时鱼膜拜。
楚时鱼也不意外,这可是蔺北堂的东西。
堂堂战神王爷,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和他沾亲带故,恐怕都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鹫的来攀关系。
不过楚时鱼知道和这样危险的人扯上关系,等于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随时会掉下来,所以她决定药材的钱买够了就将手中的玉牌还给蔺北堂,能别有什么牵扯就别有什么牵扯。
从票行出来,楚时鱼带着沐傻子直接来到了一家的医馆。
此时,医馆外面排了很长队伍前来看病的人。
楚时鱼直接牵着沐傻子直接就进入了医馆。
当即药童在楚时鱼跨入门的时候将她拦了下来,满脸的不客气道,“这位小姐,看病还请排队。”
眉梢轻挑,楚时鱼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给药童。
当下对楚时鱼不客气的药童见到银子,脸上笑的那个灿烂如菊,连忙好声好气道,“小姐。刚刚我有眼不识贵人,怠慢了,不知道小姐这是要看什么病?我家大夫说说。”
“我这里有一张药单,你先将这些药材给我准备好。”楚时鱼将早就写好的药单递给了药童冷然道。
这张药单一部分是准备给蔺北堂研制的疗伤药,一部分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毕竟蔺北堂这个人心思难测,替他疗伤是她暂时保命的符。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怎么医治他的方法,她万一有个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他要杀她,她可是没地方哭。
凡事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收下碎银的药童立马接过了楚时鱼的药单,笑眯眯道,“小姐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抓药。”
四下看了一眼,楚时鱼闻着医馆传来十分浓郁的中药味道。
并不反感这样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楚时鱼反而感到很是舒心。
上辈子一直都活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虽说西药很方便,但她更加喜欢中药,中药的博大精深可不是西药能够比拟的。
所以楚时鱼更是喜欢这样的地方,她想着自己也应该开一个医馆来赚钱。
以她的医术,她自信绝对可以带着沐傻子一起走向巅峰的美好生活。
此刻,一道听上去很是虚弱的声音忽然的响起。
“大夫,这风寒的毛病,为什么治了这么久都没有效果?”
女子的声音十分的温柔,令楚时鱼不由的朝着她看过去。
只见一名穿着华丽裙袍的女子正坐在位置上。
女子眉若远黛,打扮看上去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但是却是保养的极好,一眼看去让人觉得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岁月的沉淀不但没有让女人看上去变得苍老难看,反而是如同沉淀已久的美酒,给女子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美丽。
此刻站在她身边大约五十来岁,下巴留着一撮胡子的大夫开口道,“袁夫人,您这风寒,得的可真是怪异啊。”
捻了捻胡子,那大夫抬起头来,看了那位袁夫人一眼,“寻常来说,风寒最多半月时间便是能好了,可是夫人的这风寒,却是足足的治了三个月时间。这病没好可脉象也没问题,这当真奇怪了。”
心里也是忧心不已,袁夫人面色愁苦虚声问道,“大夫,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我总觉我的鼻子很是难受,有时候更是呼吸不畅,实在是痛苦。”
“夫人,您这样的病,我们实在是没有见过,要不还请夫人另请高明吧。”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位袁夫人是什么身份,所以大夫也不敢乱治,万一出了什么好歹,他可负责不了。
而听了大夫这话,袁夫人身边跟着的丫鬟雀儿却是俏脸一沉,“邱大夫,我们夫人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要是治不好夫人的病,到时候我们老爷怪罪下来,只怕你的这药店可就要关门了!”
“雀儿姑娘这是什么话,医者父母心,要是能治的话,我自然是不会推辞的。”说着,邱大夫的脸沉了下来,而后继续道,“这县城里,只要是我邱某人说治不好的病,那么但凭谁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这分明就是无能,那我怎么听说有人可以将死人给医治活的,就一个小小的风寒你也医治不了,你还是这宪城第一大夫?”雀儿口直心快厉声的反驳了邱大夫的话。
今早她出门买菜可是听到有人在议论,一个被杀死的人硬生生被一个女神医从鬼门关救回来。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对方的医术是不是厉害的真能将死人救活,但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