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声。最后一次抽出ròu_bàng,再用力顶入。
「啊。……」。我不争气地大声哀叫出来。
那根贯穿的巨物,猛然暴长一圈,几乎快把括约肌撑裂。
黑人吻住张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头在口中乱搅,我本能正要闭紧牙关,屁
眼夹住的火烫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觉又发出喘息。
一股热流从黑人的yīn_jīng鼓胀往前,一路到达膨胀的guī_tóu,我才惊觉这股强大
的力量,岩浆般的浓精已爆发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肠深处。
「啊……嗯啊……」。在北国军人的大笑声中,我羞耻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
溉,就像达到高潮一样,手指跟脚趾都紧紧握住。
来到这里这一个多月,被黑人nèi_shè已经数十次,但这个黑人却是我遭遇过鸡
巴最粗大,而且jīng_yè最烫、量也最多的一个。
他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里抖跳灌注,让我痛苦到几乎无法喘息,脑袋
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还八分硬的肉肠,从我已经合不起来的gāng_mén拔出来,
我不争气地呻吟一声。
周围肿起来的菊洞里,还有一条浊精连在黑人的马眼沟被拉出来。
那些北国军人还有菲力普,都围在我旁边看我的耻态,不时交谈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愤怒视着菲力普,但全身骨头肌肉都快解体,虚弱到连接
下来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
「可怜哪,怪只能怪你娶错人,看看你那不知廉耻的北鼻现在变什么样」。
菲力普做了一个往后退的手势,那些北国军人立刻让到二侧,让我看到曦晨
跟那些男囚现在的样子。
原本一对ㄧ的奸淫责罚,现在连最后一名男囚也加入这场惨烈的xìng_jiāo拷问。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旧双手抓住她两张嫩脚,和她拷在
一起,撑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样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墙,曦晨靠在
他厚实的胸膛上,人被紧紧抱住,而插在她gāng_mén的虫塞已经拔掉。
地上有一大摊黏稠之物,应该是不久前才排泄出来的润滑油。
现在换下面那男囚的jī_bā,填补她原本窄小的gāng_mén,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强壮
yīn_jīng在外面,粗大的棒围,把括约肌撑开到变成一条紧缠棒身的细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洁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细绳扯长的rǔ_tóu,不断挤
喷出浓白饱和的母奶。
而撑在曦晨上方干穴的男囚,屁股仍夹着钢条,被铁链绑住的两颗gāo_wán已经
呈黑色坏死状态。
照理他应该已经筋疲力竭,但此刻却更疯狂的猛烈挺动,把身下的曦晨插得
抽搐哀鸣。
很快,我就察觉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来后面一名军人正用强烈喷枪火烤
那根钢棒,可怜的男囚受不了高温,又无处可逃,只能前后挺动屁股,像人工打
桩机一样,啪啪啪地大力撞击曦晨的水穴。
两根湿淋淋的暴筋肉根,就这么在我心爱妻子的前后ròu_dòng进进出出,加上细
绳更剧烈地拉扯她的rǔ_jiān、耻肉和yīn_chún,曦晨不知道已经高潮shī_jìn过几回,板子
边缘一直在滴下混浊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样子,生小孩跟大便的ròu_dòng都被照顾到,真
幸福啊」。菲力普狞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愤到咬牙切齿。
「别不甘心,士官长们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菲力普才说完,那些强壮的黑人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手腿虽然获释,却
完全没力气反抗。
他们再用麻绳捆绑我手腕,将我两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异常高壮的黑
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qiáng_jiān时说的那两个字。
那些听得懂简单我说的话的北国军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虽然用仅存的力气争扎,但他们每天只给我基本维生的食物,本来就瘦,
现在更没力气,180公分还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来公斤重
的黑人操住两边腿弯,悬空抱起来。
黑人粗硬火烫的jī_bā,就贴着我光秃的下腹,濡着马眼渗出来的前列腺液,
在我肚皮滑动。
我正奋力缩肚弓背,想避开这恶心的接触,后面却又有一颗火烫的guī_tóu,顶
住我还在流出jīng_yè的gāng_mén,而且阵阵滚烫的鼻息吹向我耳边。
我惊怒转头,原来另一名黑人在后面,当我跟他对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贴到
我背上,下面guī_tóu撑开我被干到微张的pì_yǎn,整条ròu_bàng在jīng_yè跟润滑油的帮助下,
一路挤进来。
「啊……」。我不自主仰头呻吟,还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后颈。
「带去他妻子旁边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干比较不无聊」。菲力普用英文跟
那些黑人说。
于是,这次换我被他们用火车便当的羞耻姿势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
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