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它们牵着黏丝,不断恶心地蠕动。
而钢条前端的球体跟棒身,都有明显的螺纹,上面闪烁着润滑油的光泽。
军人用台子上的旋钮,调整好钢条的高度跟角度,对准男囚的屁股中心,将
有虫的球体挤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觉有异物入侵后庭,吓得松口扭头往后看,
不配合地挣扎起来。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说了一串话,好像是安抚他,说没有要伤害他的
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那根钢棒持续深入男囚的肛肠,男囚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或难受的怪异呻
吟。
一直到似乎球体已卡入直肠头,军人才停止继续送入。
而这时男囚却更奇痒难耐的扭动起来。
底下的曦晨,rǔ_jiān和耻穴上的系绳被不断拉扯,整个人只能跟随男囚的猴痒,
在长板上羞耻地抽搐。
「哼……别这样……哼……别……动那么……厉害……噢……不……」。她忍
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虫痒弄得欲火更张,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
jī_bā再度插入曦晨体内,但旁边的军人却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发情的公狗没得到允许上母狗一样,撑在曦晨上方一直粗
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诱人的胴体上。
两片夹着钢条的屁股,结实的臀肌一直在缩动。
菲力普故意说给我听:「还没呢,女生的部分还没准备好」。
才说完,男囚突然又痒到受不了地乱动起来。
「呜……不要……」。
曦晨被胡乱拉扯的细绳折磨到哀吟连连,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ài_yè的
黏稠液体,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势的赤裸胴体,全是湿亮的淫麋光泽。
「呜……」。看到自己妻子这么不堪的样子,我愤怒闷吼,想叫菲力普停手,
但黑人粗大的ròu_bàng,像烧红铁柱一样不断用力在我肛肠撞击,弄得我下体也快融
化,根本也无力全神关注她。
只能看着另一个军人拿来装满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叠屁股前,
将筒嘴插进她小巧的括约肌中心,在她的呜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来的瞬间,她痛苦哀吟着,美丽的菊丘立刻鼓起来。
「不可以拉出来喔」。菲力普对已经快痉挛的曦晨说:「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争气的妻子,为了不让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缩住pì_yǎn,让自己在痛苦
中煎熬,也不敢让肚子里的油液喷出来。
「真正好玩的要来了,刚刚是男生的gāng_mén玩具,现在换女生的gāng_mén玩具,小
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个前头同样是球体,但尺寸只有十几公分的gāng_mén塞,球体上却
跟刚刚他们插入男囚后庭的球体一样,有二个小孔,伸出不断蠕动的牵丝黏虫。
而在gāng_mén塞的尾端,则是有个铜制的小敲钟。
我知道他要把那东西塞入曦晨的直肠,愤怒的朝他闷吼。
菲力普却狞笑说:「放心,这虫只是样子难看,但却是很干净的,只是帮你
老婆跟那囚犯助兴一下,嘿嘿」。
我又愤怒看向李炫浩。
那个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脸,没帮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还从他眼神看到一
丝嘲笑和鄙视,当然曦晨是不会察觉,但我更加确认。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
用来玩弄我们夫妻的下流演员。
在曦晨痛苦的哀鸣中,菲力普将带着软虫的圆球挤入她窄紧的gāng_mén里,吞噬
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钟露在外面。
这时的曦晨,肚子里装满冰凉的润滑油,一定满腹的翻腾的便意,还有两条
不明的长虫在直肠内钻动肆虐,ròu_tǐ的极限状态,让被拉扯的多处私密末梢神经,
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见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肠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长板上痛苦地挣扎。
「可以让他们继续交配了」。
菲力普残忍下令,军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ròu_bàng,引导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
guī_tóu来到血红的yīn_dào口。
军人一松手,男囚喉头发出饥渴的声音,迫不急待就把ròu_bàng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耻肉就这么被细绳扯住,已经在激烈呜咽颤抖,就开始粗喘着,
在他可以动作的最大限度内,卖力挺动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怜的曦晨,连一个字都说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痉挛,不知是尿液还是yín_shuǐ,
每一次都随男根的抽拔而涌下来,整片股缝全是湿漉漉的水光。
更让那些畜牲兴奋,却让我更悲愤的,是男囚被绑住的gāo_wán,不断随他抽送
的动作前后甩荡,打在插在曦晨gāng_mén的小敲钟上,发出「当。当。当」。的清脆
声响。
一对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体,激情又yín_luàn地,不停拍打结合在一起。男女
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发不出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