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都还在曦晨体内胡乱抖射,喷出岩浆般的浓精……。
密室里好一段时间,除了几个男囚恐惧至极的呼吸声外,就只听见曦晨未能
平静的嗯嗯娇喘。
她还在刚刚恐怖的高潮中,迟迟无法回神,脸上带着被摧残后的泪痕。
死掉的男囚就压在她身上,尸体偶尔还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奋状态
下断气的缘故,ròu_bàng竟没完全软掉,依旧塞在yīn_dào内不肯离开。
直到军人把尸体拖下来,曦晨呻吟一声,还硬邦邦的ròu_bàng才从张开的耻洞落
下,随即浓精一涌而出。
「爽吗?」。菲力普在旁边,笑嘻嘻问她,又说:「在你爱的浩面前表现这么
舒服,他应该很伤心吧?」。
「不……不是……那样……浩……」。她难过的掉泪,一直用南国话说对不起。
李炫浩这不要脸的戏子,居然也装出一脸难过吃醋的死样子。让曦晨更加心
慌与愧疚。
「现在在你面前阉割浩如何?跟阉割你以前的北鼻亲夫一样」。
菲力普说完,行刑手立刻举起亮晃晃的术刃,李炫浩害怕地挣扎起来,身后
两名军人紧紧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两腿间那条粗长的家伙。
眼看这小白脸也要落得跟我一样下场,我不禁激动起来。巴不得能出声高喊
出「阉了他。阉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却慌张惊叫。
「不可以吗?」。菲力普问已经泪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过他,对
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浩……」。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我呜呜怒吼,居然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说出这种话。
「这样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绑住尖端的涨奶rǔ_fáng,慢慢揉捏,rǔ_tóu
不断渗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后变成汁液滑落。
「如果阉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面前鸡奸给你看,你选择那一个?」。
我刚刚的快意,瞬间变成冷意,原来自己仍是钻板上最下面的一块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伤地摇头。
「不可以喔,一定要选一个」。
「不要……你别这样……太过份……」。她噙着泪抗议。
我继续呜呜地闷叫,只想质问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么好左右为难。
当然是选他被阉割」。
「那就只好对不起浩了」。菲力普转头对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yīn_jīng的根部,似乎已决定要割下。
我的心像洗三温暖般,又兴奋起来。
李炫浩这鼠辈,居然对我的曦晨le」。
「叫他住手。求求你。别那样」。
曦晨听见那家伙叫她以前我们的暱称,立刻流着泪,慌张替他哀求。
菲力普却冷笑说:「给你二秒,选择丈夫或奸夫受刑,1秒……」。
「不要」。
「2秒」。菲力普不给她空间,继续读秒,然后转向行刑手,准备下手势。
「住手。时哲。我选时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么?」。菲力普狞笑问:「是选时哲被鸡奸,还是浩被阉割?」。
「我……选时哲……」。她颤抖做出选择,不敢看我,羞愧地说:「对不起…
…时哲……」。
菲力普翻译给那些北国军人听,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只剩我像灵魂被
抽离躯壳的僵尸,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面前。
他们在那里摆了一张长凳,两个黑人把我押趴在上头,四肢拉到凳面下,像
绑猪一样,手腕跟脚踝四肢牢牢捆绑在一块,然后又在腹下塞了一颗硬枕,变成
向后噘高屁股的难看姿势。
「要看着时哲被鸡奸喔,否则就阉了你的浩」。菲力普提醒无颜面对我的曦
晨。
「不……放过我……」。她痛苦地乞求,仍旧不敢将脸转向我。
「那就阉了你的浩吧」。
「不要……」。
菲力普脸色一沉:「我没什么耐性,别再跟我讨价还价」。
「我……」。曦晨欲再哀求,但终究不敢再说,咬住下唇睁开泪眸,羞愧无比
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的我。
「现在求黑人士官长qiáng_jiān你的丈夫,用英文说」。
「不……」。曦晨泪珠不断滚落,她那可怜的模样,已经被逼到极限,但我心
中一点也没办法心疼她。
菲力普转向那行刑手,又状似要下命令,曦晨马上就屈服,哭着说:「不要
……我说……」。
我发出不甘心的闷叫抗议。
「对不起……」。她哽咽转开脸,但马上又被菲力普纠正,要她看着我的眼睛,
请求黑人干我。
「快说」。
「rape……」。
曦晨才吐出第一个字,就说不下去,被规定要看着我的一双大眼,愧疚的直
掉泪。
我则是一直愤怒的瞪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为了救那小白脸,连这种要求都
说得出口。
「到底说不说」。菲力普催逼。
终于,她小声而颤抖地说:「rae……」。
黑人跟那些北国军人,听她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瞬间爆笑得更大声。
押我来的两名黑人立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