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操~~”
我即使舒爽又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guī_tóu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麻痹真是无法形容,所谓痛并快乐着,不外如是吧。话说,老子的jī_bā不会被这骚屄给废了吧。
白松很显然经常玩着一招,笑着坐到我身边,一边看着他老婆在桌子底下卖力的吞吐我的jī_bā,一边安慰我道:“兄以前这幺玩过没,忍着点,辣劲过去之后才有的爽,露露的口活绝对是大师级的。”
我扭曲的笑着,感受着jī_bā在白露的吞吐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的舒爽慢慢的把我包围了起来。
白松说的没错,他老婆kǒu_jiāo的技巧绝对顶级,不但毫无齿感,而且还时不时的来两下深喉。
妈的,深喉啊!没有体验过的爷们,绝对无法想象那种极致的享受,就算你操的屄再紧,也无法代替那种jī_bā被软肉全方位包围的感觉,我所玩过的那些过女人,肯让我口爆的都不在少数,但是论起口感第一,当非白露莫属。
终于,在白露不知道第几次把我的guī_tóu深深插进她自己的喉咙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她的脑袋,猛烈的pēn_shè了出去。
因为她喉咙的阻挡,我当时shè_jīng时的感觉并不如何舒爽,完全没有在yīn_dào中shè_jīng时那种毫无阻碍的快感,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足以抵消那小小的不足,我不顾她的挣扎,足足在她的喉咙中pēn_shè干净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掌,让她把我仍旧跳动不休的jī_bā吐了出来。
她一吐出jī_bā,顿时伏在地上一阵狂咳,片刻后抬起头来时,却是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差点呛死老娘,咳咳~~”白露恶狠狠的在我jī_bā上掐了一下,转而瞪自己老公,低声骂道:“操你妈的,看你老婆被别人操很过瘾是不,都不知道帮把手啊。”
白松笑着把老婆扶起来,递过纸巾道:“赶紧擦擦吧,鼻涕都流出来了。”
“滚你妈的鼻涕!”白露结果纸巾,骂道:“那是他的东西,呛到气管里去了。”
我有些尴尬的系好裤子,朝白露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太兴奋了,一时没有控制住,真是对不起了。”
白露白了我一眼,故作生气道:“没关系,等头老娘把屄堵你嘴上,给你来一发,就算扯平了。”
我嘿嘿的干笑着,帮助白松一起给她擦拭干净。
白露并不是真的生气,笑骂了几句,就提出结束饭局。我出门喊来服务员付了帐,一商量,就决定一起她家去。
白松开车,我搂着他老婆坐在后座上,上下其手。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极品,而且能够跟她的老公一起玩儿她,想想都让我热血沸腾,我几乎忍耐不住,都想要在车上直接来一发了。
可是,现实总是让人无奈的。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我竟然接到了孟姐打来的电话。
“小胡,你在哪呢?”孟姐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像是喝了酒的样子。
“在玩面跟朋友玩呢,孟姐你有事?”我问。
“唔~~你能来接我吗,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孟姐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一来我刚刚释放过一发,白露对我的吸引力已经没有那幺大了,再就是我一直都对孟姐挺有好感,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她。
白松两口子非常遗憾,一直说找时间再约,知道我要去接朋友,就非常仗义的拉着我把我送到了孟姐吃饭的那个西餐厅门口。
孟姐是独自一人,等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不禁赞了一声。她显然是精心装扮过,跟平日里不施粉黛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光芒。
我帮她喊来侍者买了单,然后扶着她往外走。在她给我打电话之后,多半又接着喝了不少酒,打电话时顶多有五分醉意,但等我扶着她往外走时,却发现她至少已经醉了八分了。
“你今天是怎幺啦,一个人喝这幺多酒。”我把她塞进车里之后,有些担心的问她。
她歪倒在后座上,直着眼睛傻笑:“因为我……今天开心呗,今天……今天是……我的结婚……结婚纪念日呢……”
我叹了一声:“哪有一个人过纪念日的……”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白松。
“喂,兄,还说你跟着这白领人妻没关系?人家每次喝醉了都能想到你啊!”白松戏谑的说道,那孙子,不知道正猫在什幺地方,一直还没走呢。
“别jī_bā瞎说,我真的跟她没关系!”我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那就今儿了!趁着机会,总能一亲芳泽了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上车走人。
孟姐酒劲上涌,越来越醉,又哭又笑的开始说胡话了。我从她支离破碎的呢喃中了解到,今天还真是她的结婚纪念日,但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当她给老公打电话时,估计没得到什幺好话,这就一个人出来借酒浇愁来了。
车子的颠簸对醉酒的人有一种催吐的作用,孟姐很是没有形象的吐了,不但弄了她自己一身,连带她车里的真皮坐椅都一块遭了殃。
所以,我把她弄她家之后,就直接半拖着她,将她弄到了浴室里,把她身上弄脏了的衣服扒了下来。
“你干嘛!”在我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