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不能再坐以待毙。看到吴恒喝完酒壶里最后一滴酒,我一把将酒壶夺了
过来,猛地用力一摔,酒壶的瓷片碎成一地,我拾起一块较为尖锐而有些长度的
碎片,将其偷偷地藏在床边干草里。
我又拾起一片递给吴恒,可他没有接,搭着我的肩膀笑道:「你还是让我舒
舒服服地死了吧,我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那婆娘生得风骚入骨,或
许这种死法对于我来说是种怜悯。」
「吴大哥,我有个法子兴许许可以帮你。」
吴恒没有回应我,眼神痴痴地瞄向洞口,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袭嫣红裙
裳映衬在石洞内格外耀眼,陆夫人迈着风情万种的脚步款款走来。
雪白的羽毛床被妖妇占据,铺散开的红裙就像一朵鲜花在羽床中绽放,媚态
的娇躯柔撑依仰在床,一对乳峰被绷得挺翘,双腿并拢曲斜侧卧,臀侧裹得丰腴
圆滑,杏目斜视,尽显妖娆。
陆夫人微撅着嘴,揉着自己的脚裸,柔声嗔道:「今儿风好大喔,吹得人家
路都走不稳,一不小心把脚给扭到了,好疼喔~.」
这话鬼才信,刚才还搔首弄姿地迈着步子,这会儿来装可怜。不过吴恒不这
么想,他一副失了魂似的盯着陆夫人说道:「不如我来帮你捏捏吧,兴许能好受
些。」
「这样啊~那好吧,你可别趁机占人家便宜哦~」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揉揉脚而已。」
吴恒兴奋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将陆夫人的一双芊芊细腿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帮她把鞋子给脱了,握着一只赤裸玉足说道:「是这儿疼吗?」
陆夫人轻轻点头,「嗯,就这儿,你可要轻点哦。」
吴恒开始帮陆夫人轻轻揉着裸足,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但也许是触摸到了脚
底某个穴位,按得陆夫人嘤咛地媚呼一声,吴恒见她极为享受,便大胆地加重力
度,一揉一捏间爽得陆夫人娇躯轻颤,发出像叫床一般的呻咛声:「喔~喔~舒,
舒服~喔~再,再使劲点儿嘛~」
任谁听起来都会以为这对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吴恒也
真是好色,趁着妖妇发春般làng_jiào,他还握住她的另一只裸足往嘴边送,开始只是
抱着磨蹭,后来就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弄,白皙的脚底脚背就连脚丫缝里他都不
放过,甚至张大嘴巴将五个小巧的脚趾头都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随着陆夫人的yù_tuǐ抬起,嫣红的襦裙柔滑褪开,顿时两条凝脂玉白的纤长粉
腿全都暴露在外,诱人的粉腿撩得吴恒伸手去摸,他不但摸,还将舌头从脚丫慢
慢往小腿上舔。见陆夫人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的舌头就像占领地盘一样,一
寸一寸,一丝一丝地舔滑着妖妇的肌肤,只进不退,慢慢地往大腿移去。
我敢很定陆夫人的yín_xué已经湿透了,因为我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骚味。
他们几乎把我当成透明的,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既然吴恒不怕死,我也没什么
好为他担心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场香艳的盘肠大战即将上演,我自然不
会错过这场好戏,可我也不想参与其中,因为我在寻找一个机会,哪怕只有万分
之一的希望,我也可以一试。
陆夫人见吴恒已经吻到了自己腿间内侧,就在要临幸她贴身的褒裤时,她的
双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吴恒的脑袋,将他的脸部深深地夹在女人羞耻的股胯里,
腰腹一浪接一浪地蠕动,简直就像要用自己的肢体将股胯间的男人给缠死一般。
吴恒尽情地埋在陆夫人的双腿间享受着,一双贼手还捧着陆夫人的丰臀胡乱
摸索,不知什么时候几根手指已经溜了陆夫人贴身的褒裤内,我看见裹着臀肉的
白色褒裤被撑得凸起,凸起之处正顺着女人的臀沟不老实的往里钻动。
陆夫人的臀肉在紧张地颤抖下承受着吴恒的挑弄,嘴里柔柔呼道:「喔,我
的好人儿,慢,慢一点弄,哪儿好生敏感,真是~嗯~美死了~」
听着骚气入骨的媚呼声,我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了,两天没碰女人,裤裆里
的棒子烫得火热,真想用这根ròu_bàng将妖妇的嘴给堵住。欲火憋得我有点难受,我
只好不去看这对发情的狗男女,自个往里面的洞窟躲去,谁知那妖妇好像故意整
我似的,làng_jiào声越呼越大,而且这里洞还有回音,她叫一声我得听三声,真是想
要我了的小命。
我索性偷偷躲在洞口边,身体掩藏在杂乱的藤条后面,ròu_bàng被我从裤裆里掏
出,一边轻轻抚弄着,一边偷瞄着香艳的春宫图。
此时陆夫人将缠住吴恒的粉腿松开,吴恒脸色通红,粗狂地喘着大气,他也
许是被憋坏了,让骚气给熏得头脑恍惚。
陆夫人痴痴地望着吴恒,牵住他的手往床上拉,两人像恋人一般拥在一起开
始唇舌激吻,慢慢地双双倒入床上,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四条腿交叉缠叠在
一起。
两条鲜红嫩舌在彼此的唇间交织缠扭,时而相互吸吮,时而勾入对方的嘴里
扫滑,四片红唇时分时合,透明的津液相融搀混,在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