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沾花惹草经常不回家的主儿,她男人不懂情调,自个儿还不得好好照顾照顾疼
疼人家。这一来二去俩人就搭顾上了,几次下来,两个偷腥的人便找到了宣泄口,
在各自的身体上得到了满足,也让杨伟找寻到了当年结婚时的感觉。
话说回来,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有几个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这年头
早就不兴那套玩意了。当时机成熟有了条件和资本后,有几个人还能安于现状?
于是便暗度陈仓,偷偷干起来了。
杨伟认为,这一来是适应社会潮流,以前的那种隐隐令人不满足的生活就得
换换,换些激情的事儿做,而小许老师恰恰就是那个激情的所在,她年轻漂亮、
温柔体贴,可比和褚艳艳接触起来更有安全感,更有味道,又守在身边,自然也
就成了一个替代,媳妇儿一样的人儿;二来,自个儿是学校数学组的带头人,除
了补课之外,找小许老师来个单独学习探讨之类的也不容易被人觉察,随心所欲,
可谓是近水楼台得天独厚,这样的便利条件再不利用,简直不符合时代要求;三
来,那小许老师曾经还是自个儿的学生呢,而她的爸爸更是教育口的领导,打着
灯笼都找不着这样的好事,彼此之间更应该维护好关系,互帮互助。
反观家里头的媳妇儿,家花再好也不如野花香,再说这家花都吃了快二十年
了,不但成了桎梏,而且味如嚼蜡令人没了胃口,哪如那小许老师能让人灵魂出
窍,能够让人体验到那种高高在上支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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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人以柄的事儿杨伟不会做,但他现在绝不会难为自个儿了,也有很好的借
口可说,唯一令他担忧的是,爸妈住在了大哥家,冒猛子跑到教职工宿舍还要提
防,令他很反感但又说不出话来。
「快来~」就在杨伟心事重重时,媳妇儿又在耳边催促起他,杨伟心里哀叹
了一声,就被柴灵秀推倒了身子,把个肥嘟嘟的大屁股甩给了他,直接堵在了嘴
上。
柴灵秀趴在杨伟的两腿之间,摸着那爱不释手的阳物,这一回她没有叫他夯
货,也没有说那多余的话,给老爷们的家伙用手和嘴反复捋着,一口口化着,直
把他那根阳物捋得又红又硬,还不忘用扭捏着屁股磨着老爷们的脸儿,在老爷们
那似有似无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舔嘬下,身子显得疲沓沓,透着酸软无力。
肉穴翕合间,柴灵秀只想把自个儿的腿劈得更开,叫老爷们那张舌头对着自
个儿下面好好舔弄一番,把那心门彻底敞露给他,好叫老爷们在插入前儿能够舒
舒服服,离家后也不用惦记。
几个呼吸下来,柴灵秀就觉得虫蚁噬咬的身体酸胀难耐,麻心儿一样开始滴
沥出滚烫的液体,在老爷们那张热嘴的吹拂下不堪撩拨,嘤了一声便成了无骨的
长虫,贴趴在他的身上,嘴里有气无力地唤:「哥,你快来上我的身子~」
杨伟鼓秋着爬起来,往昔媳妇儿那令他着迷的身子如今看来竟失去了光彩,
如不是心里还有一丝对媳妇儿的愧疚,他真懒得动弹,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还
要听从命令爬到她身上卖力耕耘了。
当那硬邦邦的家伙插入到自个儿身体里时,柴灵秀整个人便如那沸腾的水,
再也不能静止。她摒弃了所有凡世间的嘈杂,一门心思躺在大炕上,呼号着喊了
起来:「肏我~哥,你狠狠地肏我~」
这股子劲儿直到把杨伟折腾得有气无力,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不知几个来
回,直至彼此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把个杨伟的体液榨出来,柴灵秀才停止了
折腾。
小憩了一会儿,柴灵秀让杨伟躺在炕上再歇息歇息,知道他累,就可着劲给
他腾轻。穿戴整齐之后,柴灵秀给老爷们准备了几颗白菜预备带给县城的公公婆
婆吃,剩下的那条鱼又没有做好,只得暂时作罢,担心路滑,过了四点就开始给
老爷们打点行装,一番千叮咛万嘱咐过后把他送出了家门。
送出胡同口,村口一骑车汉子晃晃悠悠过来,高声叫了一嗓子:「老杨啊,
这是返校去吗?」听到那粗野的声音,杨伟皱了皱眉,嘴上应承,心里却老大不
乐意了:「一身泥腿子样儿,你算个屁,老杨也是你叫的?」
原本那汉子的说词也没什么错,但凡是村里年纪相当的大多如此称呼,在姓
氏前面都是冠个「老」字相称,像什么老张、老李、老刘之类的,因为杨伟上面
有个哥哥,或许该称呼杨伟叫做杨二、二杨或者老二,可不管怎样称呼都不如直
呼老杨来得痛快,况且杨伟的大哥搬到县城已经四五年了,那个汉子也就不分老
大老二,统称他们为老杨了。
之所以杨伟不爱听那个称呼,是有原因的。想当初高考恢复之后杨伟就顺利
地考上了师大,这就等于彻彻底底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