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棍在江甯吉山,收了一个老式的军工厂,这处军工厂佔地有六十亩左右,
地下面积有十亩,夹在三座不高的小山之间,倒是藏风纳气,出口在一个缓坡之
上,离国道有五百米,平时外人只要进来,立即就能被发现。
被他拿到手之后,经过一番改造,搞得又像别墅,又像城堡,里面住着他亲
信的狐朋狗党,还有就是他的老婆李丽娜,李丽娜本是一名优秀的中医,不巧被
丁棍看中,成了他的现任老婆。
空旷的场地中,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手拿一根手指粗的青青竹竿,
骑在一名漂亮美女的背上,竹竿不时的落在美女光滑的粉臀上,口里不停的大声
吆喝:「驾驾——!」
那名美女在寒冷的天气里,全身赤裸,含着一个马嚼,被小男孩紧紧的拉着
连在嘴边的缰绳,屁股上不停的挨着竹竿,苦不堪言。
丁棍走下车来,踢了四肢着地的美女一脚,向小孩露出一个慈父的笑脸:「
小宇呀!又在骑马玩了?」
小宇叫道:「爸爸——!你回来啦!这匹马跑的太慢,下次你要带我骑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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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棍微笑:「等你再长大点,我们去蒙古!一定让你骑真马!」
伏在地上做马的美女含煳的道:「棍哥!饶了我吧!我现在真拿不出钱来,
不如缓两天吧?」
丁棍抬腿又踢美女马的屁股,怒吼:「缓你妈b,你们就是贱,不给你们一
点颜色,就是不肯还钱!等小宇骑够了,我再来和你消遣!」
郑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下来,冲那小孩一乐:「丁飞宇!你长得越来越挫
了,都八岁了吧?怎么才这点高呢?还瘦得跟鬼似的,真像你家老子!」
丁棍回手就两个耳光,抽在小刀脸上,怒吼:「闭嘴!打狗还看个主人哩!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郑小刀把头一偏:「原来他是狗啊!我还以为是个孩子呢!」
丁棍怒极,大骂「贱货!」
腰间抽出皮带又打小刀,小刀被戴军刚牵着链子跑不掉,只得咬牙挨打,雪
白的姻体上,又添了几道血迹。
郑小刀虽然被打惯了,但也疼得跳脚大叫。
李凤翔唾道:「真是贱货,知道说这话要挨打还说!」
小棉花伸头:「老闆!没事的话,我还要赶回南京,今天是週末,我得去朝
天宫自由古董市场看看!」
丁棍挥手:「滚吧!那地方全是假货,真要是看到上眼的,多少钱老子都要!等等!别开老子的车,弄花了你赔得了吗?」
小棉花咧嘴,这个丁棍太小气了,想沾他一点便宜都不成,真是他想要的东
西,根本就不肯花钱,但也只得把别克车停好,上了自己的杂牌车回南京城去了。
大门内走出一名绝色高佻的美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着丁棍道:「老
公你回来了!你家儿子不上学就算了,还不把人当人看哩!你也不管管?」
丁棍一把搂住出来的美人,把手伸进她的袭皮大衣内捏弄rǔ_tóu,亲了个嘴大
笑:「上不上学有个吊关係,她们哪裡是人了?我丁棍的儿子骑个马还要人管吗?随他去,他爱怎么玩怎么玩!」
大美人正是丁棍的现任老婆李丽娜,虽觉丁棍伸进衣内的手讨厌,但并不敢
避让,她并不是丁飞宇的亲娘,披嘴低声道:「不是缺德的人生儿子没pì_yǎn吗?
我看他除了坏之外,没有不正常的地方嘛?」
丁棍狞笑:「李丽娜!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是外科的专家,前列腺按
摩的好,你也不会成为老子的老婆!你去准备一下,马上把那妞的心脏取出来,
人家等着要呢!」
李丽娜无奈的摇头,丁棍太毒了,人家还不起钱,他竟然把活人的器官取下
来变卖,这世界上哪个要是欠了丁棍的钱,不被他搾干最后一滴血,是不会甘休
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可怜的女人就是死不掉,这不合医学常理呀?狐疑的郑小
刀被推搡着来到迷宫似的地下室,一副人间惨剧顿时出现在眼前,她任督二脉中
藏着两条大龙,虽没有修真,然本身类似于灵兽,感觉有恶鬼在凄厉的嚎叫,吓
得大叫出声。
丁棍甩手一个耳光,满不在乎的吼:「真是母狗,没事叫什么叫?」
郑小刀并不在乎被抽耳光,惊得花容失色:「这里好像不乾淨?有恶鬼!」
丁棍怒骂:「放屁!」
戴军刚一拉铁链,吼道:「走——!」
郑小刀的媚目半闭半睁,半赖着屁股,被戴军刚拉着向前走,后面李凤翔看
得不耐烦,抬腿踢她的蹶起的雪白屁股。
铁製的刑架上叉着一个血肉模煳的人形,嘴被人强行扒开,在上下齶间打入
一根铁钉,令她合不上嘴,手掌、脚掌被四根巨钉钉住,固定在铁製刑架的坚木
上,两条大腿叉开,sāo_xué间一片焦煳,一根木棍狠狠的插在焦煳的肉穴中。
丁棍大笑:「她叫徐美瑶,东北来的婊子,欠了老子八十万块的钱,竟然想
逃跑回东北,被老子的兄弟在郑州火车站截了个整子,本来吗,老子还是仁义的
,叫她先还利息,她在状元楼做婊子,那里一个钟一千五,她生得又美,身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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