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妈妈那天晚上突如其来的加班,那憔悴的容颜。凌乱的发丝,
浓郁香水味下藏不住的腥精味。
那个被我和李先生打定主意设法mí_jiān的可怜女人,就是我的妈妈王玥!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同李先生的对话。
是我!鼓动李先生下药mí_jiān我的亲生母亲。
是我!在妈妈犹豫要不要站出来指出李先生的罪行时,三言两语扑灭了妈妈
反抗的勇气。
是我!在妈妈逃出魔掌,占尽优势的时候,从背后一脚助攻,将这个可怜的
女人重新踹到了苦难的深渊里。
是我!将他放进家里,给他留下了安装摄像头的机会,让他拍到了妈妈洗澡
时的视频资料。
不出意外的话,我拿着妈妈丝袜dǎ_shǒu_qiāng的画面也被他发现了。他一定是拿我
的猥亵行为,来胁迫妈妈。
儿子在家里拿着自己亲妈的袜子撸管。如果这事传出去,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妈妈也会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我失去力量,瘫坐在门外,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咸涩的眼泪和鼻涕流到嘴巴里,我想我此时的模样肯定丑陋的难以入目。
门的里面,妈妈的惊叫声,抽泣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得意的淫笑声此起
彼伏。
门的外面,背叛家庭出卖妈妈的畜生儿子扭曲着五官涕泗横流。
雷雨和乌云覆盖着穹顶,喘不过来气的可怕真相也如同黑幕一样罩在我的心
头。
过了半天,我才擦干眼泪,行尸走肉般的远远逃开。这个下午,我人生中第
一次逃了课。茫无目的的在暴雨里走来走去。
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教室。
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我坐在座位上,机械的拿出课本。
同桌好心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江涛,你刚才怎么没来上课。白老师还问我
怎么回事,我就说你身体不适,给班主任请过假了。」
我勉强一笑:「谢谢你了,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
同桌拿出纸巾:「看你也是刚从外面跑进来的吧,快擦擦,别感冒了。」
上课铃响起,走进教室的却是数学老师:「你们王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回家
了。这节课我们上数学,晚自习的话语文老师来看着你们上。现在打开课本,我
们来温习一下上节课学到的内容。」
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度过了。
下课后,我收,背起来就准备回家。李光华迎上来:「涛哥,你这
咋回事啊?怎么跟落汤鸡似的。跟我回寝室,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他的关切是如此的虚伪和嘲讽,在我眼里,他的形象是如此的扭曲和狰狞。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折磨我美丽的妈妈,发在网络上和一群对着电脑或手机
屏幕撸管的猥琐男狂欢,现在却假惺惺的来到受害人儿子的面前故作诚恳的问候。
傻逼儿子这四个字历历在目,我没好气的推开他:「滚开,我还有事,没工
夫和你扯淡。」
李光华被我推到桌角,他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了他
侵占我美母熟肉的事情。
出租车将我送到小区外,我掏出钥匙,一咬牙推开房门。
铺天盖地的酒精味迎面而来,妈妈的湿衣服凌乱的扔在玄关的地板上。黑色
皮鞋里各塞着一只乱成一团的肉色短袜。
我把它们挖出来一看,凝固成块状的精斑遍布整只袜子的表面,部分地方甚
至变黄变硬,手感像纸一样。
我看了一眼鞋底,她右边那只鞋子里面,厚厚一层粘稠的黄白液体正用恶臭
宣告着主人的恶意。
我反手将袜子塞进鞋里,扔下外套向客厅走去。
越是向里走,酒味就越大。客厅的地板上甚至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易拉罐装
的啤酒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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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般的酒水在地板上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寻找着母亲的身影。打开浴室大门,氤氲在房间里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去。
不过从地面的积水程度来看,妈妈应该是洗了很久。
我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屋里传来物体砸地的声音。
一推门,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举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自己,酒水沿着她的
嘴角往下流,我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走。
「妈妈!你在做什么?」
妈妈穿着白色的浴袍,歪歪扭扭的靠在衣柜门上。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脸上,
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斜露的半边白花花香肉向我阐释着成shú_nǚ人的曼妙。
她的脖子上,半露的sū_xiōng上,半裹着身子的浴袍上沾满了酒水。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弯曲着。
浴袍下真空的yīn_bù,不算太密的yīn_máo根本藏不住那两片诱人的肥唇。
我的裤裆瞬间支棱起小帐篷,强行挪开视线。我拨开妈妈的头发,捧起她的
醉颜。
「妈妈,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我们回被窝里睡。」
妈妈醉眼迷离,嘴角还流着口水。她傻兮兮的笑着:「你…呃…你是谁啊
…我的酒…酒呢。」
妈妈平时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她既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