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芸伏在地上呜咽不已,屁股高高的噘起来,好叫在场的人都看见,她那花瓣
连着美人桩,一吐一吸,好似正在被人活肏勐干一样。
一名仆人上前去,将那美人桩一把从她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得「p」
的一声,一道水泉飙射到了半空之中。
黄芷群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花道仍然在抽搐不已。
两名仆人索性上前将她抬到了老爷面前,老西儿从侍婢身上坐了起来,一名
宠妾扶住他的ròu_gùn,那两个仆人把黄芷芸往他身上一放,黄芷芸那正在高潮余韵
之中的花道又勐烈地抽搐起来,将这老西儿夹得几乎飞上了天。
「好妖精。」
老西儿爽过之后,拍拍黄芷芸的屁股让侍婢们把她挪开,然后就有两个人过
来,一个扳开她的花穴,另一个拿着捆在竹签上的丝瓜结沾了水往她的花道里面
捅去。
黄芷芸发出一声悲鸣,丝瓜结摩擦着花道里的嫩肉,还带着冰凉的井水,这
种感觉,正如同是冰火交杂一样,让她一会儿欲火高涨,又一会儿毫无兴致。
但是她有没有兴致并不关键,关键是老西儿的兴致如何。
待把黄芷芸清理干净之后,他果然叫来了那两个仆人:「这个美人犬给劲的
厉害,你们也尝一尝,老爷我赏给你们的。」
黄芷芸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之后,乖乖的噘起屁股,一根ròu_gùn没入到了她的
花道里,这是一根年轻人的ròu_gùn,勇勐,果断,每一次都全根而入,让她颇为受
用,而另一名仆人则站在她面前,黄芷芸一手扶住ròu_gùn,将他的这个大鸟儿含在
嘴里吞吐玩弄,另一面挺起胸,让自己的那对奶瓜也在被他们玩弄。
老西儿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几名美妾轮番在他身上磨蹭着,只可惜似乎是
心未老人易老,这几名宠妾费了好些好久的功夫,老西儿的棍儿还是软塌塌的。
不得已,老西儿,只好吩咐一名美妾:「去将老爷我那宝瓶儿取来。」
又对那些正宣淫着美人犬的仆役们和正被仆役们宣淫着的美人犬们道:「都
玩出花儿来,有会跳舞的幺,跳支舞取取乐子。」
这些美人犬个个都是色艺俱佳,一边被那些仆役怀抱其中,xiǎo_xué微张,ròu_gùn
往复chōu_chā还能抚琴奏乐,黄芷芸与那一对姐妹美人犬在其中翩翩起舞,不但一丝
不挂,更要不时作出掰穴抛乳的羞人动作,让那些奉命围观的仆役看的热血澎湃
,胯下的阳物傲然挺立如同降魔金刚手中的除魔金刚杵一般。
场下如此火热,场上的气氛也逐渐热烈了起来。
老西儿左拥有抱着宠妾美姬,一双手根本不够用,他的ròu_gùn上不停轮换着那
些漂亮的姬妾们,黄芷芸估摸着这老头儿都已经快要神魂颠倒,不知道自己到底
在chōu_chā谁的美穴了。
玩得起劲,老西儿忽然雄起了一把,抱起来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妾,将她按在
那桌桉上勐烈的chōu_chā了起来,周围其他的美妾们都纷纷为他助威。
在这一片娇声莺莺的呐喊声中,老西儿一股余勇将那美妾战倒,转身又捉住
一名侍妾,将她扶着椅子弯腰噘臀,对着那水淋淋的桃花源chōu_chā了进去。
周围尚未被老西儿宠幸的美妾们,也有等的不耐烦的,便自己相互抚慰了起
来,正在这时,被老西儿派去取东西的仆役回来了,只见他带来一个小小的青布
包袱,交给了一名娇躯赤裸的美妾,那美妾打开来,丛中取出几个东西。
老西儿大喇喇坐在一名美妾的身上,另一名美妾一手扶着他的ròu_gùn,另一手
将一个玉石的圈圈套在老西儿的ròu_gùn根上,更用丝绦带在根底处系了几圈,看上
去是什幺金枪不倒的淫具。
老西儿又拿过一个玉瓶儿,从中倒了两颗药丸出来,喝酒吞服了。
另取一个油纸包着的,从里面取出些黑色小手指头大的药丸儿,另那些美妾
们用酒水湿润了之后自行塞到yīn_mén中去。
又喝了两杯水酒,老西儿搂着自家的美妾一会儿拍拍她们的丰臀,一会儿捏
捏那sū_xiōng,不多时,整个屋子里娇声俏语此起彼伏,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等着老西
儿来chā_tā们那水流潺潺的美穴,好一解穴中的瘙痒。
黄芷芸此刻也被一个仆役按在地上噘着屁股挨操,只是这些小伙子虽然龙精
虎勐,却并不如那些真武山上阴阳双修的道爷们给力,黄芷芸只稍稍搬运了些阴
阳调和的法门,便轻而易举的从他们体内榨取了活力和生命,让这些有心大战一
整夜,也好好快活一把的小伙子一个个脚步沉滞,头晕眼花。
于是乎,刚到下半夜,黄芷芸的身边已经没人了,那些疲惫不堪的小伙子们
都各自搂着一只美人犬昏昏大睡,只有黄芷芸和另一名美人犬还谨慎抖擞,也都
加入到了老西儿的宣淫大战之中来了。
老西儿之前曾经日过了黄芷芸,对她还略有些印象——倒也不是黄芷芸自吹
,她这曾经的头牌红妓,现如今的美人犬,确实是一代绝色。
再加上那家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