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挖出来,宝库阵法没有丝毫触发,空气中也无玄气波动,看来只有家贼才能如此轻松窃物了,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再说许一,回到屋子不仅没给何建练药,反倒是玩心越来越重,竟然画起符来了。
许一飞快的挥动着手中的符笔,在符纸上画满了有条有理画纹,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许一也画完了何其繁送来的一叠符纸,许一大概算了算也有一百七八十张吧。
做完这一切,许一顺便将端来的那些给何建治疗伤势的材料也纷纷倒入储物戒之中,至于何建的生死,许一根本不在意,没当场宰了他,他都要烧高香了,还想自己救他?痴人说梦。
既然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那留着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许一悄然离开了何府,可怜何家一行人都在傻傻的等着许一从客房里走出来。
“李四,这么久没点动静,是不是出现什么状况了。”
“按道理早就出来了。”
“走!去看看。”
“是。”
二人一同来到许一之前待过的客房,李四走上前去,轻轻地敲着房门问道:“不知公子进展如何?”等了一会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应。
“公子?”
屋子里依然没有动静,何其繁仿佛嗅到了一些不好的气息,只见何其繁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屋里空无一人。
看着屋里空无一人,何其繁一股怒火“噌”的涨起来。
“本想投靠老夫就留你一命,看来如今你是不死也得死了。”何其繁怒火中烧的吼道。
还没等李四开口相劝,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跪在何其繁身后急忙说道:“家主!大事不好了,老家主正在大发雷霆,到处缉拿看守宝库的下人了,您再不去,说不定全没命了。”
“宝库那边出什么事了?”
“奴才也不知道。”
“算了,我过去看看。”
何其繁看来,这许一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迟早落入他的手中,眼下是要探清宝库出了何事。
何家虽然大,但是作为一个修士飞行,这点地方还真花费不了多久,当然也只有身为家主才可以如此,要是每个何家人都这样,岂不乱套。
“爹!出了什么事,不仅打扰你清修,还让你大发雷霆的。”
“大发雷霆?劳资没打断你的腿都不错了,你这个家主怎么当的?啊?宝库被人搬空了,还浑然不知。”身为何家的上一任家主说话自然有分量。
原来这个真玄巅峰的修士不是别人,正是何家上代的家主何茂,也是何其繁的父亲。
一旁的李四急忙为何其繁辩解:“老家主,您是不是误会了,刚才奴才还去宝库取了药材,一切正常啊。”
何其繁也赞同李四的话:“是啊!我亲眼看到李四拿来的药材。”
“哼!为父的话不可信?”何茂语气依然带着怒火。
何其繁想了想:“父亲!我知道是谁偷了我何家的宝库了。”
何茂两眼放光问道:“哦?是谁?”
何其繁不慌不忙的说道:“正天宗的一个弟子,也是断您孙子一臂的人。”
“这么说不是家贼所干的?可是来人竟能从我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正天宗何时多了个这么一个弟子?”
“孩儿倒觉得应该是有谢为所助,否则凭借那小子灵玄境的修为掀不起这么大的浪。”
“有理,整个正天宗也唯有谢为能做到!谢为,你一个将死之人,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来了,你等着!”
“既然行窃之人已有眉目,我顺便看看建儿的伤势吧,再去闭关。”
许一离开了何家也并没有马上回到正天宗,反而在一乡镇上逗留起来,许一坐在一家店铺桌子上吃着面条,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玛德!你这个臭乞丐,敢偷劳资的包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手。”
“这么小,就敢偷东西,打死活该。”
“是啊!是啊!”
“老板,要不算了吧,孩子这么小,也挺可怜的。”
“算了?劳资的损失你赔啊?死老太婆别没事找事啊。”
......
来往看热闹的人群将小乞丐团团围住,嘴里的言语,更助长了包子铺老板的气焰。
反倒是小乞丐则是双手抱着小腿坐在地上,不停的啜泣。
一群围观群众挡住了许一的视线,但是许一还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当手持木棍的包子铺老板准备一棍子照头打下去的时候,许一一把抓住木棍。
老板看着突然出现的许一结巴问道:“你…你…你是谁?”
许一没回应,只是双眼盯着那个包子铺老板,随后单手用力握紧木棍,木棍就像纸糊一样,瞬间碎成渣。包子铺老板见状吓了一跳,不光是他,一旁看热闹的也都吓了一跳。
“还不快滚?”许一大声喝道。
“啊?滚…我滚…”
老板连滚带爬的滚了,而刚才帮腔的围观群众也纷纷跑路,生怕许一殃及池鱼。
许一扶起坐在地上的小乞丐,带着小乞丐来到自己吃面的桌子上,顺便还点了一碗面。
“吃吧!”许一继续拿起刚才的筷子,轻轻地说道。
小乞丐扭扭捏捏的,犹豫一会,还是拿起筷子吃起来。
许一看着狼吞虎咽的小乞丐,会心的笑了笑。
不知不觉一碗面已经见底了,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这么大的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