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老光棍面前的裸女一样,足以令这些工蚁奋不顾身。它们的六根细腿上,
每一根的足底都有着尖锐的倒刺,令它们可以方便的攀爬任何角度的地形。然而
被这些蚂蚁爬到身上的人,想必就不会那么舒服了,尖锐、细小、锋利的刺激,
令人奇痒难耐。此时此刻,逐渐爬上魔女小腿和脚底的蚂蚁有数百之多,光是想
象有几千根针尖在不停的高频自己自己的皮肤,就令人冷汗直冒。而此时这千万
虫蚁噬咬爬行的痛苦,显然不是罗术最后的手段。
「再问你一边,作为我的玩物,在平时应该怎样称呼我呢?」
作者有话说:作者:我不知道这一段能不能发上来,保存住,如果被删掉,
那就请各位姥爷在群里看吧。
在违法的边缘试探。j
路易斯在不停的发抖。
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的感觉,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用来描述
奇痒难耐的痛苦。可是此时此刻,在路易斯身上,真的有那么多的爬虫在行走、
进食、搬运。蚂蚁还在不断的聚集过来,路易斯留给他们登陆的码头,就是她娇
嫩的脚底——魔女似乎很少走路,脚下一个茧都没有,嫩的就像鸡蛋里那层薄膜,
而此时盘踞于此的虫蚁们却毫无怜惜之心,用自己腿脚上锋利的倒刺不停的刺激
着这人体上最柔软,最脆弱的一处腹地。
路易斯咬着嘴唇,用力到几乎咬破。艰难的站姿令她除了战栗,连扭动发泄
自己的瘙痒都无法做到。看着这一幕罗术十分的开心——调教和施虐的目的,是
通过非常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殴打和酷刑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种,对路易斯这
样心志很坚定的女人,效果是很差的。她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牛排,需要小火慢炖,
逐渐从里之外都被灼热的汤汁浸透至熟,若是像之前那样上来就用猛火煎烤,只
怕外皮烤成焦炭,内部的软肉还是生的。罗术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绝不
会再用酷刑,与之相反的,对于人体来说有很多感觉是比痛觉要更加难以忍受的。
比如现在这样。
「路易斯啊,你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呐,就连这种最低级的爬虫,都无法
抗拒你的魅力。」
「你…少…在那…放屁…明明…就是…你在…搞鬼…」
路易斯艰难的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她曾经在深渊之中也见识过许
多恶魔和冤魂折磨他人的过程,但是确实,它们很缺乏想象力,或者说只是单纯
的觉得打人的爽快感比起刑讯的目的更重要,这种慢慢才能生效的手段,她从未
见过。
「也许我们可以让这些小家伙在走的高一些…来吧,坚持住,多忍耐一会儿,
让我看看你因为折磨而扭曲的脸有多棒。」
罗术捞起一些蜂蜜将路易斯的屁股分开,大手轻轻一拍,在她近乎绝望的哀
嚎声中,手指来回的揉动、抚摸、扣挖,魔女美丽精致的yīn_chún和pì_yǎn,被蜜糖涂
抹的均匀密布,连两个红嫩的腔道孔内,都被这种粘糊糊的液体充满了。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别这么说嘛,没事的,最多只是有点过敏而已…」
嗅到食物气味的蚂蚁开始向上攀爬,路易斯惊恐的啜泣着。此时她的大
脑已经被难受的刺激和恐惧所充满,连组织语言求饶都已经无法进行下去。
「求求你!拿走!求你!求求你!快拿走啊!」
可怜的女人反复而单调的重复着单调的句子。她不敢看向自己的下体,但是
越是不看,身体触感带来的影响就越难以抑制。此时虽然只是对她无害的蚂蚁在
行军,但是她却巴不得罗术将它们换成凶残的毒蛇,一口给她个痛快。
「你感觉的到吧,它们就快走到那里了…不知道现在以你这快要疯掉的脑袋
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回答呢?该叫我什么?」
蚂蚁爬上了路易斯的大腿,向她身体最娇嫩的一处地方前进着,她完全可以
感受到那股瘙痒就好像涨潮的海浪在逐渐将她淹没。此时此刻,虽然她仍然不愿
意像这个男人认输,但是她明白了一件事——一旦自己的身体被这些低贱的虫子
爬满,恐怕她将再也无法找回智慧生物的理智了。
「主人!我服从您!主上!罗术大人!我愿意做您的玩物!」
「很好…如果一开始就这么懂事,那么这节何为痛苦的课程就不必选修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顺着美人的臀沟,淋到了路易斯的腿上。瘙痒的火焰被熄灭
了,蜂蜜溶解流到了地上,路易斯暂时脱离了被虫蚁舔舐至疯狂的危险,仿佛内
心被掏空了一样,无声的哭泣着。
「你的忠诚,不会只有刚才求饶的瞬间吧?怎么现在我刚刚仁慈的决定饶过
你之前的忤逆,你就开始装死?」
「令您不悦万分抱歉…我的主人…」
机械的回答,毫无语调。罗术并不清楚路易斯刚刚承受的痛苦,还有在那种
绝望之下的妥协究竟失去了什么,但是只要她还活着,心智健全,那么对罗术来
说,服从教育就还可以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