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精气的魅魔也是幼小一些的生意更好!说不定您内心深处隐藏着的yù_wàng只是
因为侍奉您的女人只有我,才没有暴露!如果将来您收服了比较年幼的女孩子的
话……」
「妈的!阿格妮雅!看着我!」
罗术拉起了还在哭泣的恶魔娘,盯着她还在流泪的眼睛,想尽办法调整表情,
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讲道理而不是性扫扰……
「我说!我超级喜欢巨茹的!我喜欢你凶部那面团一样柔软的手感!乳肉被
挤压塞进指缝的充实!还有伴随着这你动作时的乳摇晃动,能将口鼻埋进去嗅到
体香的沟壑,洗澡时沾着肥皂泡在我背部褪尽滑动的舒适感!这所有的一切都让
我感觉活着是一件超幸福的事情!所以!阿格妮雅,无须自卑!为你的身材骄傲
吧!你是能够完全满足我yù_wàng的,最高级的巨茹魔女啊!」
第二十六章、宴会的狂欢与没命的逃亡(三)
变态宣言一样爆炸性的怒吼后,罗术单手捂着眼睛,像是调动全身肌肉使出
了全力的便秘患者,虚弱的瘫痪在椅子上。
他觉得自己的节操已经全部丢掉,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真的吗?殿下…您真的觉得我的身材…我的凶部很棒吗?」
「啊,是真的,但是……拜托,别再让我别人面前说第二次了……你先回去
吧,这里我来处理。」
阿格妮雅满脸的欢喜,破涕为笑,比起苍白无力的安慰和令人恶心的毒鸡汤,
罗术这令大部分女性感到反感和不适的言论反而起到了不错的效果,阿格妮雅抹
掉了眼泪乖巧的起身向罗术鞠躬,不忘恰到好处的摇晃着凶部跟他暂时的道别,
显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那份自信。
「那么……我先回去了,请殿下也早点回来休息。」
恶魔娘回屋了,罗术看着蒂花还顶着塔,双手合十撑在桌上,想要将刚才发
生的事情问个明白,不料还没等他开口。蒂花便已经撇撇嘴说出来刁难阿格妮雅
的理由:
「她是什么……你们是什么,这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但是刚才在吃饭的
时候这个女人不停的给爸爸抛媚眼、还一杯一杯的灌酒,这是什么意思?把对我
来说重要的家人当作可以随便亵渎的玩具吗?」
听到此处,罗术心生悔意,之前两人纵使有些理由,但是这种方式确实很是
不妥,用欺骗的方式对待这个和他并肩作战的朋友令罗术难受的很。
「知道错了就好,我也知道你们也是考虑了一些事情,最后做出无奈的选择
……但是你听着,这种事儿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我的忍耐毕竟有限。」
当然不会再做了,捉弄别人对罗术来说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只不过,白
姬和阿格妮雅这种情况,该怎么跟梅嘉斯解释呢?
「爸爸又不是基督徒,有什么不能说的……恶魔占据身体也好妖怪依附身体
也好,你们的身份这种事在眼前的情况下,根本没人在乎,只要一支烟的功夫,
他就能接受了吧……」
「道理我都懂,可是蒂花,我现在所不明白的是……」
罗术抬起头,看着眼前不在欢笑的萝莉,在这一刻他不在将蒂花视为好友的
女儿,而是与自己、与梅嘉斯和白姬一样,是命运关联着塔罗牌卡片的存在。
「为什么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
罗术高度的警惕着,在蒂花开口之前,讲自己全部的想法和推测,一股脑的
抛出来。
「你甚至在次见面的时候,就能够知道阿格妮雅心灵最深处的秘密和弱
点,并在语言的战斗中完全取得上风,几乎她所有的痛脚都捏在你的手里……而
刚才早我开口说话之前就能够知道我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将我们两人的对话变成
你的独角戏,就算你是个聪明过人的孩子,做到这种程度也已经是不可思议了。
莫非……你是其他的塔罗使徒吗?还是梅嘉斯的从者?不管是哪个,梅嘉斯都会
告诉我的,但是他却只把你当作毫无战斗能力的普通人,当作他要拼上性命保护
的女儿……难道说对于你的身份,他自己也不清楚吗?」
留声机放完了碟片,滋滋的空转着,在播放出的底噪中,两人安静的对峙着。
这是罗术次仔细的看蒂花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黑色的眸子,神秘而又
深邃,仿佛一口完全看不见底的水井,盯得越久,越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陷进
去。
「好奇吗?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在乎阿格妮雅的身份,同样我也不会过问你的…
…但是,梅嘉斯却是真的把你当作他的女儿来看待的!我觉得至少……至少你要
对他保持坦诚。」
「这种时候你倒担心起他来了啊……哼……呵呵呵……哈哈哈哈!」
罗术的话令蒂花流露出与她此时的年纪完全不符的冷漠,不屑的嗤笑似乎在
嘲讽着想要管闲事,却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男人,将他的心远远的推开了。
「你要我坦诚?怎么坦诚?我被塔罗牌的力量召唤出现的时候,他正抱着自
己妻女残破的身体,哭干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