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跃波也以为梁健出了什么状况,走过来,用手搭了下梁健的额头,说:“梁健,你身体没问题吧怎么可以跟宏市长乱说”梁健朝舒跃波说:“有没有问题,待会我们看吧。”说着,梁健就走出了会议室。
舒跃波摇了摇头,他实在搞不明白目前整个形势,也搞不明白今天的梁健怎么一反平日的稳重和低调,连连说怪话,还胆大包天竟然跟宏市长汇报毫无根据的事情
梁健走出会议室,想想也无处可去,只有王雪娉那里。
于是,便又来到了二楼王雪娉办公室门外,也没敲门,随手推进门去。
猛然瞧见一屋子春色,差点让梁健鼻孔流血。房间里并无他人,只是王雪娉这时正在换裤子。
原本王雪娉身穿真丝上衣、长裙和紧身袜,此刻她的长裙和黑袜已经褪去,正将一件窄腿牛仔裤往身上套,雪白的双腿还露在外面,特别是黑色三角小短裤未能全部包裹的臀部,形成雪白的线条,让梁健目光所及,猛然血脉上涌,喉部里有点冒火。
看得呆了,就来不及后退。
王雪娉始料不及,怎么梁健会突然闯入,她还来不及将长裤拉上,一个摇摇晃晃,双腿又因为裤子迈不开,就要摔倒在地。
梁健见势,赶紧跑上前去,将王雪娉扶住,一只手掌无意间就搂在了她的臀上。梁健并不是有意占王雪娉的便宜,只不过是不想让王雪娉摔倒,没想,紧急情况下,竟然触到了那个敏感的部位。
王雪娉的双手攀住了梁健的肩膀,才没有摔倒,她那饱满的蓓蕾就压在梁健胸口。梁健这会算是无意间感受到了王雪娉前凸后凸不同寻常的弹性。心不由感叹,这手感真是好啊
很快,王雪娉便站直了身子,双手从梁健的肩头移开,羞窘地说:“现在,你可以将手移开了吗”梁健低头一看,见自己手掌还贴在王雪娉臀部,赶紧拿开了手掌,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摔倒”
王雪娉从他怀抱滑了出去,一边赶紧将长裤拉了上去,那完美的曲线就消失在厚厚的牛仔裤里了,不过,又形成一种新的美妙弧度。王雪娉嘴上却不依不饶:“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
梁健无语,说:“好吧,我承认,你很性感不过,你换衣裤,总该关闭房门吧”王雪娉说:“谁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撞进来啊我本来一分钟就能换好,我想现在大家都忙着呢,谁会进来。没想到你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外面怎么样”
梁健说:“我想,很快这里的人马,就要转移方向了”王雪娉说:“为什么成山村不是要来闹丧吗我刚还听院子里的人说,成山村人马已经快到镇上了”
梁健说:“我敢打赌,真正闹丧的队伍,已经离开了向阳坡镇,估计已经快到达市委市政府大院了”王雪娉惊讶地瞧着梁健:“不可能吧,镇上那些报告情况的人,不是一直在说,闹丧队伍走走停停,但一直在向这边靠近吗”
梁健说:“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估计的没错,这些人只是村民的小部分,主要是为了吸引镇上的注意力,真正的闹丧队伍,早已经从另一条道,向市委市政府或者省委省政府进发了。”王雪娉瞧着梁健说:“你是说,他们给我们来了一招暗度陈仓”
梁健点了点头:“可是,没有人相信我。现在估计已经来不及阻止了”王雪娉正想说“我相信。”楼道里,忽然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然后是舒跃波紧张的叫喊:“梁健,梁健,你在哪里”还有县委书记葛东的声音:“快,立刻通知公安和镇上干部,我们马上赶去市行政心。成山村村民给我们放了烟幕弹,闹丧的村民已经快到市行政心了”
“这怎么可能”“弄错了吧”“不会吧,不是就在镇政府边上了吗怎么会又到市行政心了”
葛东恼怒的声音:“怎么不可能他们玩了一招暗度成仓,而我们全被蒙蔽了。赶快通知,马上出发”
王雪娉这时转过头来,瞧着梁健:“看来,你估计的还真是没错”梁健说:“问题是,现在我们想出镇政府大院,恐怕有点难”
说着,梁健出了王雪娉的办公室,朝楼梯走去。舒跃波、刘海和县镇两级领导都已经来到了办公楼外的场地上。县委书记葛东正在吩咐邱九龙等人什么。
舒跃波瞧见梁健,就把他拉到了一边,望住梁健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梁健故作不明白,问:“什么情况”
舒跃波说:“成山村果然是给我们放了烟幕弹。他们兵分了两路,一路装作是来镇政府上访,另一路已经拉着死者遗体到达了市行政心。”梁健继续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到达市行政心了”
舒跃波说:“你不是给宏市长打了电话吗宏市长让公安局长去了解情况,一了解,原来他们已经私下用车将遗体运到了市行政心的大广场上。”
梁健虽然早已经猜测会如此,但听到这事情真这么发生了,心里还是讶然。要知道,一般的闹访者都会在白天前去,现在已经是晚上,一队人,将死者遗体往市行政心广场上一陈列,那会是一种什么效果可想而知。
梁健了解,市行政心广场上,每天七点至八点都会有大批市民在那里跳广场舞。如果看到一批披麻戴孝的人将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