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起来:马上就要被赵勇看到小宇的阴
茎插入自己的yīn_dào里,进行悖逆人伦的奸淫了,同样,儿子也马上就要看着自己
一边被他chōu_chā,一边给他的同学kǒu_jiāo了,这样下贱的自己,不要说母亲的尊严,
就算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还会有吗。
玉诗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少年们奸淫
之下大声làng_jiào了,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耻辱境地,她的心灵仍然完全无法平静。
含着赵勇那根熟悉的ròu_bàng,玉诗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一次将要进
行的kǒu_jiāo,比预想中要艰难的多,yīn_chún上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
即将进行的是前所未有的yín_luàn行径。
「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但做了儿子的性奴,还要用身体同时满足儿子和
其他男人的淫欲,世界上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玉诗不断的在心里拷问,
鞭挞自己的心灵,随着这羞愤欲绝的拷问,只觉得自己越发的下贱起来,同时,
身体不由得更加火热。
「噗呲」
一声肉与水的碰撞声,玉诗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突然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同时也插入了自己的心底。
「唔……」,嘴被赵勇的ròu_bàng堵住,玉诗只能用这种声音来抒发她的感觉,
那是舒爽刺激与羞愤欲绝的混合体。
「哈,水都要成喷泉了,浪浪,你这母狗的骚逼等jī_bā等了多久了」,刘宇
大声的嘲笑着玉诗身体中发出的声音,开始抽动深深侵入母亲体内的淫根。
赵勇见状,也配合的催促起来,「母狗,别光顾着挨操,嘴也动啊,你不是
很会吃jī_bā的吗」。
「呜呜呜……」,玉诗无法说话,一边呜咽着,一边努力的支起双肘,为自
己的头部支撑起一点活动的空间,开始前后活动起头部,含着赵勇粗长的ròu_bàng吞
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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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哈,阿姨,你这小嘴真是让人百操不厌,这么灵活的舌头是怎么练
出来的」,赵勇也开始刻薄的嘲讽玉诗。
「唔……,嗯嗯……」,玉诗一边承受着儿子的奸淫,一边艰难的吸吮舔弄
着嘴里赵勇的ròu_bàng,ròu_tǐ的快感和心灵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刺
激。
酸麻,火热,羞愧,喜悦,种种ròu_tǐ的精神的刺激在玉诗的身心中激烈冲突
着,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心灵也似乎格外的脆弱,只觉得赵勇和刘宇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无不是一根带刺的麻绳,共同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紧紧的
捆缚着自己,既捆缚着自己的身体,也紧紧的勒住了自己的心灵。
空前脆弱敏感的玉诗,仅仅被儿子的ròu_bàng冲击了几十次,就无法克制的开始
了抽搐,yīn_dào一阵阵的收缩,大股的yín_shuǐ从刘宇ròu_bàng与玉诗yīn_dào结合的缝隙中激
烈的喷溅了出来。
「哇,这么敏感,小宇,你妈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yín_dàng了,简直是一触就崩
,这真是男人的恩物啊」,赵勇惊叹着,他确实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只有
骆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单纯靠一根ròu_bàng的chōu_chā把玉诗奸淫到高潮喷水,没想
到刘宇也能做到。
其实这就是赵勇的想当然了,刘宇也是很久以来次这么快把妈妈送上高
潮,除了玉诗久旷之后初尝男人滋味的那段时间以外,玉诗的身体并没有这么容
易被击溃,只是今天这种刺激实在太过复杂激烈,从数不清的角度刺激着玉诗,
这才让她如此不堪一击。
刘宇也很意外,继而异常的兴奋,看来妈妈对于这种在外人的面前被自己奸
淫的感觉很兴奋啊。
他矜持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暂时停下来让玉诗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是保持着刚才的节奏,继续勐力的冲刺起来。
不仅如此,感觉游戏还可以进行的更激烈一些的刘宇,一只手握着玉诗纤细
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开始大力的抽打自己母亲丰隆的臀肉。
「啪,啪,啪啪」,抽打的声音刺激着他自己,也刺激了赵勇的情绪。
赵勇一把抓住玉诗的秀发,开始主动挺动起自己的ròu_bàng,深深的刺入玉诗温
软的口腔,直抵喉咙的入口。
「呜呜……,呜呜呜……」,玉诗被赵勇插的有些窒息,同时由于在高潮过
程中被儿子毫不怜惜的继续鞭挞,身体再一次开始扭曲痉挛。
「呜……」,一声长长的哀鸣,玉诗无可逃避的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而这
两次高潮的间隔,只有yīn_dào里ròu_bàng可怜的十几次抽动的时间。
这一刻,刘宇和赵勇看到玉诗不堪挞伐的柔弱样子,都感觉异常刺激,不约
而同的继续激烈的chōu_chā着,速度更快,力量更勐,不顾玉诗无力的挣扎,狠狠的
冲击着女人敏感的身体。
「呜呜呜……」,玉诗努力的摇头,拼命的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