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能找萧让当你男朋友得是多大的福气!”老爷子丝毫不给柳冰儿留面子,柳冰儿敢怒不敢言,嘟着嘴瞪了萧让一眼。
“行了,带萧让去家里等我,我马上过来!”老爷子摆摆手催促着柳冰儿快去,自己则转过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柳冰儿歪歪嘴巴,哼唧一声说道:“走吧。”极不情愿的走在前面往老爷子别墅走去,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丫头有种得瑟的嫌疑,可不是嘛,带回家的男朋友给自己挣了这么大面子,能不借机发挥一下么。萧让深吸一口气跟着柳冰儿,幸好今天穿的事黑色体恤,渗的血不怎么明显,也不算太丢人。
“喂,你走快点好不好,怎么比我爷爷走的都还慢,您今年贵庚啊大爷?”柳冰儿走在前面回头瞥了眼萧让,对于他这磨蹭的性子很是嗤之以鼻。萧让没力气废话,瞪了柳冰儿一眼,忍着伤痛跟上去。
柳家大院萧让还是回来,就跟别说进屋了,柳冰儿随意的推开爷爷别墅大门,一个雀跃坐在了檀木椅子上,感情刚刚上场斗法的人是她一样,唉声叹气戏份挺足。
一进屋子萧让便感觉到了不一样,不止是家里的陈设古风极重,就连物件摆放的位置,其中都透着一股玄机,值得深究。萧让捡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动了动胳膊,缓缓脱如上衣。
“呀!你干嘛!”柳冰儿一声惊呼,双眼却是瞪的老大把萧让看着,没有一点儿非礼勿视的觉悟,当年思想政治铁定不及格。
萧让瞥了她一眼,懒得搭理,缓缓脱掉外套,露出坚实的上身已经满身的伤疤,此时萧让有胸一片猩红,结了疤的伤口被撕裂。
“啊!”懒散躺在椅子上的柳冰儿一个跟头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跑到萧让跟前,满眼震惊的看着那片鲜血淋漓。
“你,这是咋啦!”柳冰儿一脸焦急,手忙脚乱的问着萧让,心中有种莫名的酸楚。
“之前就有伤,刚刚撕裂了。”萧让叹了口气,心想今儿自己出门肯定是忘了翻黄历,没算准有血光之灾。
“那你今天干嘛还要过来!”柳冰儿半蹲在地上,立马没了立场没心没肺的问道。
萧让见柳冰儿这幅表情,苦笑不已,说道:“今天我如果不来,估计还不止这点代价。”
“可你也不能这样啊!都流血了!”看着狰狞的血口,柳冰儿后悔莫及。
老爷子手里拿着几抹绿叶走进屋子,后面跟着生活秘书,乍一看还以为老爷子心情大好准备种俩盆栽。
“好了冰儿,练武之人没你那么矫情,别心疼了,去帮爷爷把碾子拿来。”老爷子让萧让先等等,自己拿着摘回来的草药走进厨房清洗。秘书则站在客厅和萧让攀谈几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非要说有目的,那也就是混个脸熟罢了。
柳家院子内有一块诶专门是老爷子种草药的地方,药是老爷子亲子挑选,亲子研磨,然后上药。纱布是柳冰儿抢着缠的,老爷子笑呵呵的让给她,不过可就苦了萧让。柳冰儿这丫头一看也不像个温柔细心的妮子,在学校里成天就大大咧咧喜欢教人武功,缠个纱布愣是把萧让好生折磨了一番,不过见柳冰儿满脸的认真,萧让只能咬牙忍住。
萧让衣服上浸了血,柳冰儿跑回家拿了件她老爸的衣服,款式不错,可不是萧让的风格,穿上去显得不伦不类。
“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吧。”柳冰儿见萧让穿上衣服,也感觉不是很顺眼,有种看见自己老爸的幻觉。
“你会洗衣服?”萧让耿直问道。
被呛得不轻的柳冰儿回头瞪了萧让一眼,没和这个病号加智障解释,拿着衣服走进卫生间。
萧让摇头苦笑,心里对柳冰儿还是很感激的了,一个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能给自己洗臭衣服,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报恩也好可怜也罢,人好歹也是洗了不是。萧让就爱跟这类人打交道,有点儿无伤大雅的小傲娇,能满足自己性子但也不至于与人交恶被人诟病。关键是不玩阴的,这一点柳冰儿做的比不少胯下带把腰间带刀的爷们儿都要干脆,有啥说啥,不过也有不好,那就今朝有仇今朝报,想尽办法也不可能等到明天。
老爷子去了书房把空间让给两人,柳冰儿又献宝的洗衣服,萧让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无所事事,地上蚂蚁打架都没有。在客厅里逛了逛,发现博古架上有很多根雕作品,都只有巴掌大,看上去有些年头,把玩的圆润光滑,其中大部分是人物雕像,至于雕的是谁,孤陋寡闻的萧让还真猜不错来。晃悠一圈,来到洗手间门口,门没关,萧让探了半个脑袋进去。柳冰儿的洗衣服水平是真不敢恭维,就一件体恤,能往盆里倒半斤的洗衣粉,泡沫星子乱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洗泡泡浴。
萧让缩回头咳嗽一声,缓缓推开门。柳冰儿回过头看了一眼萧让,憋嘴道:“你进来干嘛,伤口不痛了你。”
萧让随口道:“我来看看你认不认识洗衣粉。”
柳冰儿立马不爽,不过一想起萧让身上的伤口,深吸一口气忍住怒火:“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行,那我出去喝着茶慢慢等你,好好洗哈。”萧让笑眯眯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愤慨,恨不得把衣服丢进马桶里的柳冰儿咬牙切齿。
半个小时,一件体恤柳冰儿好歹还是洗出来了,功德无量啊。午饭自然是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