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忠嗣怔了半响点点头道:“行,不过得我过去。而且你得先封住气息,我怕里面那人会发现你。”
“怎么封?”萧让二话不说问道。
萧忠嗣身子缩了几分从背后腰上掏出一小包,萧让顿时明白,萧家人都认识,他身上也有一套,只不过他身上是银针,老爷子手里的是金针罢了。
老爷子也不含糊,拔出细针朝萧让身上几处大穴扎去,动作娴熟飞快没有半点迟疑。一连五针在数秒中完成,最后一针在萧让丹田处,一针下去萧让只觉得自己的丹田不见了一般,体内原本磅礴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就如同丹田破了样。
做完这一切后萧忠嗣缓缓收敛气息,果然萧让此时就如同一个寻常人,和边上的树木无二,不过是条生命罢了。
“紧急情况拔掉金针便可恢复,你就在这儿呆着,我过去看看。如果有意外,你只管跑就行,他们就算再强也留不住你。”萧忠嗣像是在说遗言一般,说完也不管萧让是否接受,猫着腰就朝别墅墙边摸去。
萧让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萧忠嗣每踏出一步心脏便跟着跳动一下,就如死神脚步一般让人感到不安。
萧忠嗣缓步走出树林,猫腰停顿了几秒后便快速前进到墙角,萧让知道这是在检查是否有陷阱。萧忠嗣并未做停歇,到了墙角后纵身轻轻一跃,双手便搭住了二楼窗檐,微微一用劲儿身子便上移到了窗台下。萧忠嗣没再往上,就这样挂在上面,姿势极其费力。做好姿势拔针的萧让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如果萧忠嗣真要被小日本察觉,他就索性冲出去火拼了,留老爷子一个人在这儿他如何也做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萧让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这可是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时刻,容不下半点差错。
五分钟,萧忠嗣足足在上面挂了有五分钟。只见老爷子双手一松,整个人飘散落下,触地,没有惊起半点动静。
老爷子一回来便把萧让身上的金针拔下,气息顿时又笼罩着他。
“这针扎一时半会儿没事儿,久了会影响修为。”老爷子语气平淡,一点也不像刚刚在窗台下挂了五分钟的样子。
“老爷子,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萧让紧张的问道,希望老爷子这一趟没有白去。
萧忠嗣看了看二楼的窗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样子效果并不理想。
“里面的人都不怎么说话,而且说的都是日语。听了半天我就听懂了三个字儿。”
萧让这才明白过来,妈的,两人都特么疏忽了,这里面可都是日本人,他这二十多面来懂得的日语也就巴嘎和亚买碟。前者是看抗日片学的,后者也是看抗日~片学的……
萧让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问道:“哪三个字儿?”
萧忠嗣顿了顿思索的说道:“招名乘?我就觉得这三个字像中文。”
萧让一愣,眉头皱成了一团,招名乘?这是个啥?招名乘,招名乘,招,赵,赵明城?赵明城!
“赵明城!”萧让眼睛猛然一睁惊道,一旁的萧忠嗣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萧让嘴巴。
萧让一脸兴奋看了看二楼窗台,幸好没有被发现。妈的,还好听懂了三个字儿,赵明城,妈的赵明城,这事儿一定和这王八犊子有关系!
萧让脑子里开始思索有关赵明城的信息,他和这鸟人之前并没有过多的交集。硬要说矛盾也只可能有一种,那就是他把人女人给睡了,云师姐嘛。难道这软蛋因为这事儿从日本拉人来杀他?这未免也太过了了点吧。不过不管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几个日本人铁定和那王八蛋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浅。知道这个就已经够了,突破口找到了,就是王八蛋赵明城。
“现在我们怎么办?”萧忠嗣等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关键问题,今晚到底打还是不打?
萧让一愣,立马沉默起来。脑子里出现两个声音,打,还是不打?
“忠爷爷,我们有多大把握?”萧让沉声问道。
萧忠嗣顿了顿道:“如果里面最新222。0㎡就那几个人,六层把握。”
萧让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六层,六层,六层还不够呀!”
萧让顿了好一会儿看向萧忠嗣沉声道:“今晚咱先回去吧,这群王八蛋想也跑不掉。”
萧忠嗣眉头一挑,看萧让眼神里多了一分赞许,能进能退才是真英雄。有时候战略性的撤退并不是示弱,而是为了最后更完美的胜利。
萧忠嗣背负了一生,有故事有仇恨,他见过的人也多了去了,不乏一些有能力有故事的青年。可这个世上谁没有故事呢,
越有故事的人越沉静简单,越肤浅单薄的人越浮躁不安。真正的强者,不是没有眼泪的人,而是含着眼泪依然奔跑的人。耐心点,坚强点,即使看不到希望,也依然相信自己。我们最先衰老的不是容貌,而是不顾一切的闯劲。有时候,要敢于背上超出自己预料的包袱,真的努力后,你会发现自己要比想象的优秀很多。
人生最美是随意,甜了,就含着。苦了,就吐着。爱了,就念着。恨了,就放着。想了,就见着。忘了,就离着。有了,就收着。没了,就空着。懂了,就揣着。懵了,就傻着。走了,就动着。停了,就静着。劲了,就干着。累了,就歇着。活了,就站着。死了,就躺着。不嫌弃,不放弃,人就在那一份宽容里。不攀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