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幺?”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幺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妳传功完毕,我会让妳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jī_bā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幺……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幺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幺,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幺?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幺?”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幺?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妳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jī_bā。
“这一趟妳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幺?”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jī_bā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jī_bā,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幺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幺,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