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彷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ròu_dòng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甚幺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甚幺……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甚幺,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yín_shuǐ。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甚幺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yín_shuǐ,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yín_shuǐ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rǔ_fáng,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甚幺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甚幺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甚幺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幺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yín_shuǐ,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妳没有发觉,妳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rǔ_fáng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幺?”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幺?”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幺?”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甚幺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