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狰狞的恐吓着舞,同时他手下的力度变得更大,更快,而高速运动的直
尺再也无法稳定,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弹跳了起来,这样一来,它几乎是用砸的方
式从上落下,碾压着舞脆弱的rǔ_tóu,将之压到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圆润坚挺的形
状完全变形,一下又一下,红肿的rǔ_tóu活生生涨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
道那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舞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剧烈的疼痛已令她无法思考,她疯了一般拼命甩着自
己的脑袋,泪水与唾液无法控制地洒落了一地,浑身的肌肉都如痉挛般抽搐起来
,五指死死地抓住沉重的玻璃桌,修长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乱挠,一双纤
细的手臂几乎挤出了自己所有的气力,可这桌子依然纹丝未动,而rǔ_tóu上的折磨
,不单仍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舞的rǔ_tóu由一开始的剧痛逐渐变成了麻木,整对肥
硕的山峰上都沾满了冷汗,看上去油腻无比,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就已丰满
至极的rǔ_fáng看上去竟好像比开始时更加鼓胀了,就连理应受尽凌虐的rǔ_tóu都更加
坚挺地往前探着,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动下微微弹跳起来。
不过,大概终究是快到极限了吧!舞开始疲惫的摇晃了起来,痛感麻痹了舞
的大脑,她开始摇摇欲坠,眼皮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论是要抵抗还求饶,
她都已然没了力气,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坠落到无尽的黑暗里,如果说此刻能
就这样昏过去,对舞来说那会是何等的幸福啊!只可惜,现实总是那么残忍,不
是吗?「啊噫噫噫……什……什么!?发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么……」
强烈的刺激唤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坏的rǔ_tóu上传来了不同的感觉
,不,不单是rǔ_tóu,就连整个rǔ_fáng都一样感受到了,那是一种从内到外,充斥着
酥麻与温热,彷佛性奋的火苗死灰复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复意识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着萨尔的双手,不知何时,在
男人那双生满老茧的双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飞,并且空无一物的两手
并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可舞却仍旧是羞得满脸通红,她美目半闭,垂首躲避,
似乎不敢,或者说不好意思再看。
那么,此时此刻,萨尔是究竟做了什么呢!?顺着萨尔的视线看去,他的目
光正笔直而贪婪地聚焦在舞挺立的rǔ_jiān上——在那能嫩红的凹陷处,几点乳白色
的圆珠儿正在灯光的照耀下摇曳着破茧而出,原来,舞的白脂香玉受不了残酷的
折磨,为了缓解疼痛,竟相继喷出了乳汁。
「出水了吗?果然有值得一玩的价值啊!」
萨尔吹了声口哨,他愉悦的讪笑道,那语气彷佛像是发现了什么小辫子一般
,一股子想以此使坏的味道。
听得如此发言,舞整个人的脸色煞白,尤其那对原本理由星波流转,媚惑浮
生的美目,竟是几近失焦,空洞无神,那里面只有绝望的崩溃,她长了张口,似
乎又打算哀求饶恕,可还没发话,她就自个摇了摇头,像是自我否定般发出了哀
嚎,接着一改态度,彷佛破罐破摔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这只会欺负女人的变
态,该死的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对对,这才像是不知火舞嘛!」
萨尔却一点也没有生气,不如说他开心的笑了起来,接着便见他向那对流着
奶水的shuāng_rǔ伸出了自己的魔掌,粗大的手掌牢牢覆盖在这白脂玉球上,把这对硕
果几乎压扁一般的贴在了玻璃面上可,即便如此,萨尔依旧无法完全抓住这肥硕
的jù_rǔ。
于是萨尔改变手势,再次用力,紧抓住rǔ_fáng的双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顿
时痛得舞仰起头发出了惨叫,与此同时,rǔ_jiān渗出的乳汁也受到了压迫,从缓慢
流出瞬间变成了激射,数道乳白色的细线像花洒一样噗呲一声,笔直射向空中,
受到重力的作用弯曲着落下,构成了一道道无暇的拱桥,而这还不算完,萨尔的
手一直从乳根处慢慢往前捋到rǔ_jiān,直到把舞的rǔ_tóu都给完全捏扁,像是要把最
后一点汁液也给挤出来似得。
「嚯!居然还流出来这么多!果然是对yín_dàng大奶啊!呼呼,你想它们被怎么
对待呀!就这样把它榨坏好吗?」
萨尔坏笑出声,他松开手,又再一次抓住舞的rǔ_fáng根部,重复之前的过程,
就像是为乳牛挤奶的农户一样,整个动作井然有序,手到擒来,显然不是次
做这种事了。
乳汁的涌入让rǔ_tóu变得更加膨胀饱满,运作的乳腺在rǔ_fáng内部不断扩张,使
得整个rǔ_fáng圆鼓鼓地像要炸开似的,也许这是因为刺激会让乳汁分泌得更勤,也
许会是乳孔被冲刷得更加通畅,总之哪怕挤榨了好几轮之后,舞的奶水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