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子都是。
「阿月……别怕……我们会将你的xiǎo_xué灌得满满的……」玩弄一会儿,林动
因先前射过精变软的大ròu_bàng再次硬如铁了,他抓起水月真人一只雪白修长的玉足,
一边把玩着,那感觉有如丝绸一般柔软,一边大ròu_bàng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水月真人
的xiǎo_xué。
「啊……哎呀……」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在个头上也比
不上高达那根驴物,可是它对水月真人而言,却是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它是自己
的生命中的根ròu_bàng,光这个感受就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刺激,再者此回林动要
比刚才粗长很多。
「萧哥哥……好粗啊……好历害啊……」水月真人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
肉一下都绷紧了。「咕唧……咕唧……」她的xiǎo_xué里的两个男人射了太多的阳精
进去,xiǎo_xué又很紧,林动一开始chōu_chā就发出「滋滋」的yín_shuǐ声音。
林动的ròu_bàng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水月真人xiǎo_xué最深处,每一下chōu_chā,水月真人
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林动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
插,每次都把ròu_bàng拉到xiǎo_xué口,再一下插进去,他的yīn_náng在猛烈的chōu_chā之中,不
停打在水月真人的玉臀之上,「啪啪直响。
这根ròu_bàng给水月真人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与兴奋,一bō_bō强烈的快感冲击得
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
……嗯……」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神色随着紧一下,彷佛是
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这个xiǎo_xué实在太紧了,跟chù_nǚ差不多,勒得我有些发疼了
……」林动一口气干了两百多下,水月真人的chù_nǚxiǎo_xué实在太紧了,纵然给高达
这样巨物扩大,在其惊人的弹性作用下,很快又紧窄起来,林动这么一翻狂抽猛
插是尽兴了,却把guī_tóu磨得有些疼。
「啊……哦……哎呦……师妹……就是chù_nǚ啊……都给你夺走了……嗯…
…嗯……」水月真人双颊绯红嗔骂道,一条yù_tuǐ主动搁在林动肩头,另一条yù_tuǐ
则用力盘在林动的腰间,伴随着抽送来回晃动,一对丰满的yù_rǔ像浪一样在胸前
涌动,粉红的小rǔ_tóu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chù_nǚ?怎么可能?」林动只道自己操的是公孙月,加之叫对方做阿
月,对方也答应。(水月真人的名字也有一个月字,阿月也确实是萧真人
在其年轻对她,以长辈身份对晚辈的称呼!)压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插,夺
走江湖上无数男人发梦都得到的东西,听闻公孙月说自己是chù_nǚ,呵呵一笑,
继续埋头苦干。
虽说不相信公孙月是chù_nǚ,可她的xiǎo_xué抽起来实在太爽了,一阵阵的收
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ī_tóu含住一样,一股股玉液与阳精随着
ròu_bàng的拔出,顺着玉股沟流到了桌子上,已湿了一片,实在太爽了。
在林动的猛干下,水月真人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早已忘了一切,只希
望粗长的ròu_bàng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林动又快速干了几十下,把水月真人
yù_tuǐ放下,ròu_bàng拔了出来,水月真人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
……别拔出来。」
林动拍了一下水月真人的玉臀:「阿月,放心,我才舍不得呢?趴下。」
「这个姿势好羞人啊……」水月真人娇羞难忍,她知道萧哥哥想要什么
姿势,刚刚才尝试过,羞得她头都抬不起来,还是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的玉
臀高高跷起来,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至美的曲线,股间两瓣湿漉漉的yīn_chún,更是诱
人犯罪。
林动把水月真人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水月真人的腰,「扑哧」
一声就插了进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月真人被这另一个角度
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林动手伸到水月真人身下,握住水月真人的yù_rǔ,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
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水月真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啊……好
美……好……好爽……阳物……好大……好粗……恩……恩……萧哥哥……用力
……用力干……」
旁边竭息的高达听着水月真人的làng_jiào,胯下的ròu_bàng再次抬起头来,他看着水
月真人的小嘴làng_jiào不停,忍不住走到上前来,将巨大的ròu_bàng在其面前晃动几下。
情动难禁的水月真人没有多想,张开的小嘴将其含进去,使得高达立刻温柔chōu_chā
起来。
在两师兄弟一前一后,狂乱却又不失温柔的chōu_chā中,水月真人快感不断攀升,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沉沦迷失在欲海之中。而林动也在水月真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