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
意各处都可以。」
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
调药水后,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
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
最懂!」
「嗯...唔...」
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yīn_dì跟尿孔,还有
凸硬的gāng_mén,甚至鑽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馀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喔...尿孔张大了...
.好厉害...啊...尿出来...」
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shī_jìn。
蹲在地上挑逗她yīn_dì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
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
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任
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
「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
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
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
,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
.」
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
「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
分了!」
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么正
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
「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
离开彼此!」
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
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
鑽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
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于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
「今天不行喔...」
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鬆一点。」
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覆的画面,现在就捨不得会太早,嘿
嘿...」
吴总残忍地说。
于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
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后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
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jī_bāchōu_chā得一直làng_jiào。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馀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
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后在诗允的呻吟中鬆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
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
程度接触子宫颈,製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
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
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
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次问:「想让海龙老公满足妳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桉,说她想要海龙
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