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蒙着眼,像狗般跪在地上,如猴子一样的长手突出两隻僵直的手指,由
下而上地往她的ròu_dòng抽送。
ròu_dòng如实地低诉,老陆的一双怪指比丈夫的ròu_bàng,更粗、更大、更有力。
双指贯穿肉缝,顶进花芯深处,有力地搅动着每一处媚肉。
她心甘情愿地抱起双腿,任由老陆的双指享用自己的淫洞。
李瑞芳分不开记忆与现实,只知本能正指挥着双臂紧紧扣住大腿,让眼前的
黑影向着慾求不满的yín_xué抽送,直至她退到深沉的梦内,迷失在指交的高潮悦乐
为止。
########################公司的销售团队正研
究未来三年的策略和规划。
成员们不断地抛出数据和意见,但李瑞芳的心思却飘到远方去。
老陆一双怪指带来的欢愉狂喜,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但面对着深爱的丈夫,愧疚又有如千刀万剐地撕裂她的内心。
理智与情慾不断拉扯着李瑞芳的灵魂,她的心就像钟摆般,在两极之间摇摆
,无法分辨是非曲直。
「我们公司应同时注重纵横二向的发展……」
「我们不是盲目地横向拓展业务,而是讲究战略和共生的深化关系……」
「大家了解过战略关系的重要,现在说共生。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
的关系……表面上,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
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举欧洲这两个着名企业作例子……」
李瑞芳想起每次享受过老陆的怪指后,再与丈夫行房,她总能达到高潮。
或许不如老陆怪指般激烈,但与丈夫交媾的高潮还是如此实在。
「共生,互惠,是现今社会的趋势,将来大数据的应用……」
李瑞芳的心思全部放在渐渐被情欲扭曲的思想裡,「对,我是付钱买了老陆
的服务,他只是我买下的自慰棒,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我……其他地方。他就
像个男妓一样,只能用坏掉的手碰我弄我。我舒畅过后,愉快过后,我就能回家
服侍国功,他不会再让我无感,他能让我高潮。」
「也许,也许,错不在我。如果国功争气点,我就不用找老陆。现在,像老
陆说的,他要报答我,他是让我夫妻俩高兴啊!这不就是共生吗?」
想着想着,李瑞芳不自觉地哑然失笑,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内心深处。
########################李瑞芳把一张支票放
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股票,这裡的钱够你到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你
走吧。」。
老陆没有接话。
「你又抽雪茄来着?」
一股浓郁纯厚的烟草味萦绕木屋四周,李瑞芳语重深长地说:「钱要省着用
,离开这裡,做点小生意,以后再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老陆扑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长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被人
发现了?」
「没有不舒服,没有人发现。」
李瑞芳一开口就后悔了,「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不道德的交易。」
李瑞芳刻意强调这只是个交易,不带其他原因。
「太太,你以后怎么打算?不停跑步?一直忍耐?」
「你管不着。」
「对了!」
老陆爬到一个木柜前,打开暗门,拿出一个上锁铁盒,打开给李瑞芳看,「
太太,你给我的,真的一分一毫也没动过,你可以拿回去。」
「老陆,你起来吧。唉……」
李瑞芳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老陆用了她的钱买来雪茄。
「太太,不如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明天我会马上向老闆辞职。」
老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吗?你要我蒙住眼睛吗?」
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
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牆。
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僱二人又回到关係最纯粹的那天。
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
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馀的烟草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名乾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
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大腿内侧,用虎口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鑽进自己的ròu_dòng
,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
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性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