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耀。虽然这种行为过于可耻、卑鄙,但自己从未有过悔恨之意。
想想没趣,林慕飞换个话题,问道:「那个四虎是什么人?是你朋友吗?」
朱五哼道:「鬼才跟这家伙交朋友。这家伙不是个东西,远比你想得还坏呢。
是个啥都干,没底线的家伙。什么打爹骂娘,出卖朋友,都没少干。你知道他因
为啥进来的吗?是对他自己老大的二奶下手,被他们老大痛打一顿,以qiáng_jiān未遂
罪塞进来。」
林慕飞哦一声,说道:「他的老大跟你们是朋友吗?我看你们二人关系不错
嘛。」
朱五冷笑道:「别看我俩这次的罪行挺像,我和这种人从来不是朋友,不过
互相利用罢了。在咱们那间房里,好些个都是他的人。这家伙没有真服我,是怕
我大哥。咱们多提防点,免得着了道。」
二人正聊得起劲儿,那边跑来一个小伙子,喊一声五哥,然后在耳边低语数
句,然后走掉。朱五听罢,脸色变得苍白,站那儿一动不动。
林慕飞觉得奇怪,连忙叫喊,没反应,拉拉胳膊,朱五才「喔」了一声,缓
过神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朱五愁容满面,「唉,这、这怎么可能呢?是哪个王八蛋造谣啊?让我知道,
非宰了这孙子不可。」
林慕飞摇头道:「不方便说就算了,咱们也该回去。」
朱五摆摆手说:「你也不是外人,我说出来也不怕。外边传来消息,我们丁
老大昨个儿被捕。这……不太可能啊。」
林慕飞一听丁老大,心里格登一下,暗忖,是那个丁老大吗?
「我大哥藏身那么隐密,怎么会被警察抓住?一定是内部出叛徒了。谁干的?
谁干的?居然有人说是我出卖大哥,怎么可能?知道大哥躲啥地方的,就那么几
个人。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要是我干的,就让老天打雷,把我朱五劈
死好了。」
朱五说着,声泪俱下,扑通一声跪地不起。
这令林慕飞震惊了,这个黑塔般的大汉,居然会哭鼻子,还一下变得这么脆
弱,真不敢想像。
这时候,警察吹起哨子,休息时间到。林慕飞连忙拉起朱五,往监舍走,心
里惶惶不安。
……这事是不是与自己有关?自己把消息传给易水寒,于是,警方出动,到
那里抓走丁老大。若果真如此,可不能让朱五知道。如果知道是我干的,不但朋
友没得做,个人安全都是问题。
这一天,朱五的情绪很不好,拉长脸没笑容。一会儿嫌厕所打扫不干净,给
那个打扫厕所的家伙两个耳光。一会儿洗脚时,又嫌洗脚的小子洗得不舒服,一
脚给踢个跟头,还把洗脚水全泼在人家身上,浇个落汤鸡。
这还不算,晚上睡觉时,把一个长相白净的小子叫去陪睡。隔着被子,看到
被子鼓来凹下,动个不停,鼓捣得挺欢。
关灯后,看到一个头影上下耸动,朱五舒服得啊啊直喘气,催促对方更快一
点。
接下来,听到那个小子啊啊叫着,听到啪啪啪的肉碰肉的撞击声。
朱五嘿嘿笑道:「妈的,你挺紧的,看来不是老手。哦,大爷挺满意。」
林慕飞不喜欢这个调调,转过身不瞅,双手捂耳朵不听,想不明白干男人有
什么乐,哪有干女人爽?想到秦芸,想到梦雪,忆及彼此间那些甜蜜往事,不禁
身体热起来。
跟梦雪好过之后,这么多天过去,再没吃过肉,真有点不惯。这下边的东西
已变成大枪,顶裤裆抗议了。
带着对美事的深深遗憾,林慕飞入梦。这次真做梦了,不过这梦质量太差,
像是由无数的碎片组成。一片片飞来,一片片飞去,飘飘荡荡,上下下下,仿佛
五彩缤纷,又支离破碎。等早上睁眼,大脑一片空白,想破脑袋,也无法记起一
点实质内容。
林慕飞直拍脑袋,这是怎么回事?梦测出现两次就完了?难道所谓的梦测,
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不过是碰巧而已?但如果梦测真成了虚无,自己还有什么希
望?后头真要待在监狱里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