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想想虽不无道理,但难保他有别的用心。
洛尘君无奈道,“我曾是他的好友,只可惜当时他魂飞魄散,我无力帮他聚魂。”说着,他的神态黯然下来,“若不是这一千年来我时时记挂着他,奢望那没有可能的可能,我也不会发现那被顶了命格的孤魂。”
永烨身前事我知之甚少,而甚少的大部分皆是永烨亲口对我那昙花真身诉说的,剩余的少部分则是我后来耳闻的。如今的天帝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天庭自然将永烨视为禁忌,知道永烨的各仙为求明哲保身当然不会提及,不知道的更不会提及。我又未曾刻意了解过永烨的生前事,洛尘君与他的好友关系我自然不知。
见洛尘君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撒谎。若真是这样,他替我隐瞒的行为也说得通,但若他真别有用心......
见我仍心存疑虑,洛尘君神色坚定道:“我以项上人头担保,你可以相信我!”
这时,腰间的传音铃又叮铃铃响了起来。虽说天佑此时有修霖君照看,但难保修霖君疏忽。事关天佑,我难以顾忌其他,我是为忘情酒而来,大费周章怎可空手而归,只能将疑虑暂且搁置,“我姑且信你一回。”我道。
见我似是放下心防,“消春可是给他的?”他问。
“他被种了情根。”我说,“你那酒可能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