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之抱着他的胳膊,“一点小事,我已经解决了。”
“靠打架解决?”
“怎么说?”
盛北弦捏着她的鼻子,“我看到刚刚那个女人下巴流血了,头发乱糟糟。”分明跟人干架了。
楚心之抿着唇,“这不叫打架,是我单方面碾压。”
刘一濛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盛北弦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后背蓦地升起了一层冷汗,“楚心之!你肚子里还怀着小宝宝你知不知道,还跟人打架?”
还狡辩。
什么单方面碾压,说白了,就是楚心之打架打赢了。
楚心之怒道,“你吼什么吼!我又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还不是那个女人惹了我,她说我是靠孩子上位的心机婊,说我靠姿色诱惑你,想母凭子贵,还说,等你的新鲜劲儿过去,我就跌得惨惨的!”
楚心之倒豆子似的,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丝毫没发觉,她的语气,多像一个受了欺负跟家长告状的小孩子。
盛北弦听得一惊一惊的,她竟然跟人起了争执,还动手了?!
“楚心之,我就站在外面,你不会出来跟我说吗,非要跟人动手,洗手间地滑,摔倒了怎么办?被人打了怎么办?你的脑子成日里在想什么?!”
楚心之愣愣地看着他,猛地推了一把。
“你这是说我错了?”
“没有。”
楚心之转身就走,背后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体,“你明知我在担心你,哪里是在说你错了,嗯?”
他软声哄着,楚心之的脸色才缓和了些。
“以后受了委屈,就跟我说,我是你老公。”盛北弦俯下身,亲吻她的耳朵,“宝贝一个人,我多担心,刚刚等在外面,我的心一直在受煎熬,猜想宝贝是不是摔倒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是不是出了状况。”
楚心之转过身来,抱着他的腰,“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陶媛从洗手间出来,“哎呦,在女厕门口秀恩爱,盛少越来越会玩儿了。”
楚心之在这里,陶媛胆子大了些,调侃起了盛北弦。
盛北弦原本温柔似水的眸光,看向陶媛,瞬间冷气四溢。
“咳咳。”陶媛咳了两声,边跑边摆手,“我一会儿还有课,先走了啊。”
锦川去了监狱。
探望楚锦书。
当年,楚老爷子将他逐出楚家,楚锦书可是求了情的,光是这份人情,他也该过来看一看。
两名警察带着楚锦书到监视室。
隔着特制玻璃,两人只能用电话交流。
楚锦书老了许多。
不过四十多岁,已是满头白发,脸上的褶皱像是失去了水分的老树皮,眼窝深陷下去,瘦得皮包骨头。
脸上还带着伤,鼻子青了一块,嘴角的血迹干涸,结了厚厚一层痂。
看上去很沧桑。
锦川几乎要认不出他。
“锦川,你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是盛北弦,是他,陷害我!”楚锦书一拿起电话就哀求。
他一天都不想在监狱里待下去了。
监狱里又来了两名罪犯,六个人轮流折磨他,他快疯了。
他一定要出去!
现在,除了锦川,没人能救他。
锦川蹙着眉,“你说盛北弦?怎么可能?!”
“就是他!”楚锦书情绪激动,被狱警警告了一次,他只能尽量压抑着怒气说,“就是盛北弦,他想给楚心之那丫头出气,他要弄死我。”
锦川想到之前盛北弦说的,楚锦书给楚心之下药,将她送到一个老男人的床上。
一瞬间,对楚锦书仅剩的怜悯之情也没了。
“盛北弦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不相信。”锦川说道,“既然你说你是被冤枉的,到时候水落石出,自然会放你出来。”
楚锦书隔着玻璃板望着锦川,眼中都是怨恨,以为他听不出来吗,锦川这话,明显不想出手帮他。
“楚锦川!我们毕竟是手足兄弟,你难道真的要看着我死在监狱里吗?”
“我说了,此事我也无能为力,没有证据,我怎么救你出来。”
“锦川,你在国际上人脉广,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肯定有办法的。”
锦川一字一句道,“我在国际上的人脉都是珠宝界的合作伙伴,在你这件事上,起不了什么作用。”
锦川说的,本就是事实。
他再有能耐,能左右得了司法机关吗?当然不能!
楚锦书怨毒了锦川,在他看来,锦川就是故意的,他是记恨他当年抢了文青。
“楚锦川,我告诉你,就算文青爱你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嫁给了我,你知道她为什么嫁给我吗?哈哈哈,因为我给她下药,强了她,她醒了后,我骗她说我们是喝醉了才不小心发生了关系。她相信了,她觉得没脸见你,最后嫁给了我,哈哈。怎么样,听了很心痛吧。”
“楚锦书,你说什么?!”锦川猛地站起身,捶打着玻璃。
“探监时间到了。”两名警察过来,将楚锦书拉了进去。
楚锦书还在大笑,笑得很得意。
就算他出不去,他也要让锦川痛苦一辈子!
锦川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荡的都是楚锦书放才的话。
文青是爱他的,她是爱他的。
怎么会这样?
文青是大明星,演技精湛,才二十三岁就凭借一部电视剧陪你到天荒地老一举拿下视后。她在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