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乔脸歪着一旁,一巴掌下去,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
“我,真的不知道,楚心之在国外上学时,一直住在外面,我不知道她有没有……”
另一边的盛雨萱通过窃听器听到了楚小乔的回答。
原本漂亮的眸子,因为恨意显得狰狞可怕,谁能想到这就是豪门贵族中争相称赞的名媛,盛雨萱。
“再问她,楚心之的手是怎么回事?”她常常观察楚心之,发现她总喜欢揉右手的手腕,摆明有鬼。
盛雨萱的声音做过处理,在另一边的男人听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声音。
男人拿刀尖抵着楚小乔的脖子,“楚心之的手怎么回事?”
楚小乔抖了一下,脖子上的刀逼得她不得不保持镇定,稍有差池,这把刀就会刺穿她的喉咙。
“劳资在问你话!”
“啊……”楚小乔疼得尖叫,她已经感觉到脖子上划出了伤口,血正在流淌。
“楚心之……楚心之的手做过手术,她的右手残废了……”楚小乔的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脖子上传来的疼,太过清晰,她的手狠狠地掐进手心才能转移疼痛。
话落。
盛雨萱眼睛一亮,楚心之是个残废?
呵呵,还有比这个更令人开心的事情吗?
一个残废,也妄想配得上弦哥哥。
“继续让她说!”
男人握着刀,在她下巴上轻轻划了一下。
“啊!”
“说,你还知道什么?”
楚小乔的脑子已经开始混沌,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包括,楚心之不孕……
盛雨萱的心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没想到啊,她还能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得出这样的惊天大秘密。
楚心之不能怀孕,不能怀孕!
盛雨萱每默念一次,都觉得空前的开心。
“行了,放了她。钱稍后我会打到你的账户上。”盛雨萱说。
男人发下了刀子,把楚小乔手上的绳子解开。
“大哥,这样我们就有三十万了?”另一个男人问。
“行了,赶紧将人扔出去。”
楚小乔身上的绳子被解开,猛地从椅子上跌倒下来。
男人见了她一双匀称纤长的腿,登时起了色心,“别说,这妞儿长得还不错。”男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瞧这皮肤嫩的,哈哈。”
楚小乔已经顾不上脖子上的疼,也顾不上双腿的麻木,趴在地上往大门的方向爬。
十根手指抓在地上,磨出了血痕。
那些男人像是在看戏一般,等着她爬到门边,猛地拽住她的脚,将她往后拖。
地上划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不要!”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
盛雨萱的私人公寓。
浴缸中注满了牛奶,上面撒着鲜艳的玫瑰花瓣,不远处蕾丝帘轻轻拂动。
盛雨萱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浴袍,浸泡在温热的牛奶中。
纤白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慢慢品味里面猩红美味的红酒。
漂亮的眼眸微微眯着,无比迷人。
今天,总算将过去所有的怨气都驱散了。
盛雨萱不得不感叹,楚心之好手段,一个不能怀孕,右手残废的女人竟然爬上了弦哥哥的床,还骗得爷爷奶奶的维护。
不是好手段是什么?
她当真要感叹一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在踢走楚心之之前,怀上弦哥哥的孩子……
盛雨萱低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仿佛里面已经有了盛北弦的孩子。
哼,她才不会像盛北瑜那个蠢货一样!
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她不会将楚心之不能怀孕的事告诉爷爷奶奶。以弦哥哥对楚心之的在乎,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话,到时候弄巧成拙可就让她白费了一番心思。
盛雨萱在心中得意的盘算。
仰着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楚心之,弦哥哥该是我的,你抢不走……
景山别墅。
楚心之洗完澡,趴在床上看。
她最近也迷上了《酒歌》,颜如玉之前推荐的那本。
《酒歌》的作者,巴山楚水,听说是个男生,但他的字真的很细腻,字里行间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中的女主就叫酒歌,是一个来自沙漠的女子。
中对于她的描写,大概是,赤着一双足,足腕纤细骨感,脚踝处挂着一串赤色铃铛,每走一步,便发出叮叮的响声,魔魅摄魂。
主要讲述了,酒歌拜在百羲山门下,同诸位师兄弟们修仙而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眼下,楚心之正看到酒歌下山同师兄弟们铲除魔族妖孽。
楚心之看得入神,她在想,这个魔族妖孽,莫不就是一直没有出现的男主?当然了,毕竟是男频,可能不会太多的儿女情长,她也只是猜测而已。
盛北弦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女孩娇俏的模样。
也不知她这习惯怎么养成的,放着好好的被窝不睡,偏偏喜欢趴在被子上。
洗完澡的她,套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睡裙,两只小腿高高翘起,睡裙的下摆卷到了大腿上,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腿。
一头乌发用发圈松松垮垮地扎着,摆在脑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和一截白嫩的颈项。
绝美的侧颜在灯光下,美得有点不真实。
女孩看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