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这么一闹,弄得我和延仲,如嫣都不好过。延仲说得对,与她不共戴天。延仲,是时候了,让我来吧,四夫人该受到报应了。”苏若瑶说。
苏若瑶照例来到小溪边,没有一点乐意,静静地等着程延兆的到来。来到程府不到一年的短短时间内,三天两头的被人找茬,陷害,嫁祸,已让她学会了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
程延兆离开香桂阁去学堂前,对四夫人说了一句:“娘,那个苏若瑶竟然是这种下贱的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儿子,你终于长大了,懂事了。娘的苦心没有白费。”四夫人高兴地稀里哗啦:“今日娘不送你出程府了,你自己去学堂吧。”
四夫人以为好日子来了,殊不知这只是她暴风雨前的宁静。
程延兆像以前一样,在去学堂的路上辗转返回程府,来到小溪旁。一来他就质问苏若瑶:“苏若瑶,关于你的流言我都听说了,虽说是流言,但无风不起浪,说的人多了,就是真的。”
“你信吗?”苏若瑶问。
程延兆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你居然好意思问好信不信你做的丑事。苏若瑶,我置学业不顾,每晚为你作画,每天与你见面聊天对诗,为的就是帮你化解寂寞。你却夜夜与一不明身份的男子私会。原来一副好模样,包裹着一颗令人不齿的心。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和痴情吗?”
苏若瑶对程延兆的语气不再柔情蜜意,而是一反常态:“先不说我有没有夜夜与一男子私会。你自己不是天天来到这小溪边与我私会吗?你的爱没错,但只可深藏不露,因为我毕竟是你大哥的女人,虽然没有名分,但孩子都有了。你却不顾廉耻地向我表白,还送些恶心至极的画,名为替我解忧,实则为己解闷罢了。你的作为有脸说得出去吗?你对得起你大哥吗?”
程延兆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温柔的苏若瑶之口:“苏若瑶,你,你不是和我情到一处吗?你不是常常眉目传情地暗示对我的爱意吗?还在诗词中隐藏着对我的渴望。”
苏若瑶耻笑他:“程延兆,你可真是个成年了却不谙世事,自私自利的人。我何曾对你暗示过爱意,又哪有渴望你的安慰?只是,我的孤独,让你这颗不安分,邪气纵生的心会错意了。”
“这么说我一直以来对你的苦苦深情都是空谈?”程延兆不信地摇头问。
“别说你那些恶心的情意。程延兆,虽然你没有你娘强势,霸道,但骨子里一样,自私利己,豪不为人的狭隘邪恶之心完全一样!”苏若瑶怒颜斥责他们母子。
“这又关我娘什么事?”程延兆问:“你为何要说我娘的不是?他怎么惹到你了?”
“因为你娘坏事做尽,惨无人道,简直天怒人怨!害得我和延仲忍着悲痛地一路走来。你看似软弱,实则和你娘一样霸道自私,而你靠着软弱的外表包裹着你邪恶的心。你们母子都以为娘家够强大,而恣意妄为,不会有好报!”苏若瑶发泄了心中累积的仇恨。
程延兆不堪被骗:“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欺骗我的感情?还辱骂我和我娘?”程延兆向苏若瑶冲过去,被海星用剑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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