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是真的不知道吧,不是因为不想告诉她而骗了自己,他是一定不知道的吧?
“你没有骗我?”如果这次再欺骗她,她对他就真的太失望了。
男人看了眼铭牌,脸色十分淡漠:“为什么要骗你。如果整个军队几万号人我都要熟知他们的铭牌话,岂不是很累?这个铭牌下次不要再拿出来了,对你对雪鹰都好。”
“可这个是雪鹰的,你一定知道的,雪鹰才几百人,你只要稍微查一查就好了。”
“够了。”
“什么?”
“我特么说够了!”秦歌语气免不得重了一点。
余笙被吓得一怔,后退一步,全身处在了雨里。
“秦歌……你……”
余笙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火,整个人很不知所措。
男人深知自己情绪不对,连忙呼吸一口来缓和自己的情绪。
他倾身过去拥抱了她一下,又把她的手摊平将雨伞和早餐递给她,然后独自一人转身进入雨幕里,开车离开。
余笙看着手心里的铭牌,知道秦歌也可能不会告诉自己有关于铭牌的真相。她晃荡着往回走,身影十分失魂落魄。
刚刚被秦歌吼了那一下,十足将她吓到了,她只觉得心里很酸涩,又有点儿止不住的委屈,想放肆哭一场。
但此刻她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回了病房,她的裤脚和头发都湿了,模样十分窘迫。
应昭雪看见只有她一个人,忙问道:“你不是去找秦队吗,人呢?”
余笙转头看他,又摇摇头,神情失望:“他走了。我们吵架了,这几天你也不要跟我提他了,还有……我想出院。”
“出院?你这不还没好吗。”
“自己身体怎样,我一个外科医生能不清楚吗,我只是想回一趟家,收拾收拾,然后早点和你进雪鹰里。”她微微一笑,笑容惨白又无力,可它的主人十分想表现出她的灿烂。
她想要找q当年的资料,这次谁都不问谁都不告诉,小心翼翼地进行。
q是死是活她都要见一见,如果他死了,但他的家人还活着的话,她要去报恩。然后就跟她前半生告别,好好活着,为了家国信仰好好活着。
应昭雪拗不过她,又找不到秦队的人,只能去帮人办出院手续。
坐在军队专属的车里,余笙靠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的西遥,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怎么说呢,最起码她现在找寻q的目标范围减少了许多。至少知道q是雪鹰的一员,再怎么她也能找到他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点痕迹。
至于秦歌,就这样吧。你不来我不往,回归陌生也不错。
她还有更好的生活,也要向其他人证明没有秦歌她一样能体格达标,成为雪鹰队里合格的一员。她进来或许是有他的关系,可是她留下绝对是她自己的实力。
任何人都不可以以任何理由看轻她。
不过……她的手扶上自己的肩膀,问前边专心开车的人。
“应同志,你知道……那天解救人质……也就是解救我的时候,是谁开的枪吗?”
不是秦歌开的,也不是一楼的方向。但却想击毙左老师的人,会是谁呢?不过也有可能是想一起把她的命给取了,只是枪法太弱,只能打中其中一个心脏。总之,开枪的人很有问题。
“这两天陈队也在查这件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我们雪鹰的人。因为那枪法一看就不太行。”
余笙满头黑线:“废话,那枪法要是行的话,现在的我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应昭雪听着,只能干干的笑笑。
“不过你和秦队究竟是什么关系啊,你们好了多久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她,帅气的脸上满是好奇。
余笙的脑海里想起秦歌刚刚的模样,嘴角弯起,一脸的事不关己。
“能有什么关系。他乃神圣,我不亵渎。不过要说有关系,那也是我的前任。”
应昭雪:“……”
窝草,他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秦队那么酷那么牛逼那么强势的男人被……被被这个看起来像是个小兔子的女人给甩了?!窝草,头条啊。
“你再说一遍,你们俩谁甩的谁?”
余笙对他那兴奋的八卦感到好笑。
“没有所谓的谁甩的谁,只是我不想过了而已。好了,专心开车,前面左转我房子的小区就到了。”
“哦,好好。”
——
来到西遥将近四个月,她带过来的东西很少,囤积的也不多。那些家电橱柜房子的主人买下了所以也不需要带走。
最后就一个行李箱。
应昭雪看她收拾得起劲,借地上了个厕所,只是等他出来的时候那麦色的手上拎了一件衣服。
他大声惊讶:“这不是秦队的衣服吗?”
余笙被他的声音吸引,看过去,只见他的手上除了一件t恤外还有一条正正方方的内裤。
这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红了红,虽然连自己也不懂在红啥。
她想解释,但声音也磕磕巴巴的:“这个……那个,他是在我家住过一夜,但是半夜出任务去了。”
“懂。**一刻值千金,可惜啊,我们雪鹰都有任务在身,所以大半夜跑掉也是常有的事。”
余笙扶额,也不解释了。
“是,我睡过他。满意了吧。”
应昭雪不由得给她点了个赞:“真女中豪杰。”
“在你的印象里,